接下来慕裕安又问了旁边那些家丁几个问题,那些家丁看着李狗蛋的惨状,都回答的非常快。
慕裕安他们很快就搞清楚了随州的一些基本情况。
原来高额的赋税已经收了好几年了,随州内的百姓苦不堪言,想往外跑,但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这次也是雪太大,他们觉得这些人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便没有管,让伍家村的村民侥幸逃离了随州。
慕裕安:“你们收取赋税的账本在谁手里?”
“这个……”众人都知道这个账本是重中之重,都不敢说。
霍寒拿出剑:“说了就可以活,不说现在就死。”
过了一会儿还没有人开口,霍寒直接拿着剑慢慢向着一个人走去。
“我说,我说。”
在死亡的压迫之下,终究还是有人扛不住压力开了口。
“那个账本在我们老爷书房的密室里,那个密室无人进去过,就连老爷最喜欢的姨娘都不能踏入书房。”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个账本在密室里?”
“有一次我替老爷办事,回来路上又去喝了一趟花酒,结果回来晚了。
当时怕被老爷知道就先躲了起来,没想看到老爷拿着一个本子进了书房,好半天没出来,我大着胆子进去瞧了一眼,才发现里面还有密室。”
慕裕安继续问道:“所以你知道那个密室怎么打开。”
那人连连摇头:“不,我不知道。”
慕裕安与霍寒对视一眼,霍寒立马了然,将那人打晕了过去。
随后让伍常青将其他人绑起来。
慕裕安:“伍常青,你们待会儿去问问附近的村民有没有看到什么,我也会让士兵去周边查找一下线索。”
伍常青:“多谢慕大人,多谢慕大人。”
随后两边分开行动,慕裕安与霍寒让慕尚城与百里枭带上那个人跟他们一起去中心州府。
一边走,慕裕安一边向周边的百姓打探随肆的为人。
一开始百姓还不敢说,怕是随肆故意找了个由头好来陷害他们。
直到几人看到那个被绑起来的是李府的下人,才相信慕裕安他们真的是来为他们做主的。
于是将随肆的罪行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
慕裕安一条条记录,最后都要把笔杆握碎了。
随肆不仅派人收取高额赋税,还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大肆开设青楼赌场,还将人倒挂供那些有变态嗜好的人取乐……
慕裕安手上的青筋暴起:“随肆就应该被千刀万剐,然后五马分尸!”
农户叹气道:“谁说不是呢,但他毕竟是当官的,我们这些百姓无权无势,也只能尽量避着点,躲着点,以防万一被选上。”
说完,驼着背低着头扛着锄头回了家。
“法条之下,就算是官员,他也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们放心,本官一定会将随肆绳之以法,还你们一个公道。”
农户转过头来看向慕裕安:“大人,我还想求您一件事。”
“你说。”
“还请不要告诉别人,是我们告诉您这些事的。我们还有妻儿老小,还有家要养活。”
“我明白,我不会说的。”
看到之前为百姓着想的连大人,再看看如今令百姓谈之色变的随肆。
做官做成随肆这般,人生真的挺糟糕的。
慕裕安:“阿寒,今天晚上拿到账本,然后我们就去州府,将那个随肆揍一顿。”
一旁的慕尚城和百里枭喊道:“我们附议。”
霍寒:“我当然是少数服从多数。”
晚上,慕尚城和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