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微微变色,我即刻道:“殿下莫慌,这毒即便发作也不甚要紧,不过会得些早泄不举,半身不遂,中年痴呆之类的小毛病,于性命无碍。” 秦王忽而笑了起来。 “你这等下九流的威胁,不过骗骗毛贼罢了。”他说,“真以为孤会信?” “信不信,自是由殿下。”我一脸纯良,“我不会害殿下,就像殿下不会害我一样。” 秦王注视着我,也不知道他信是不信,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镇定模样。 “你要离开雒阳,是么?”他忽而道。 我未想到他问起这个,点头:“正是。” “要去何处?” “还未想好。”我说。 “还回来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