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说你无大碍,今日就会醒来,果不其然。” 原来如此。我讪然。 曹叔因为当年受过重伤之故,一直跟祖父学医,在跌打伤上颇有些造诣。他说无事,那便无事,我放下心来。 “曹叔何在?”我问。 “他正与秦王会面。” 我讶然。 “秦王?”我问,“他也来了荥阳。” “正是。”公子道,“我领一万北军和两万辽东兵为前锋,秦王坐镇后军。破关之后,他也到了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