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主事,而司马敛这正经的王子却留在国中,可见这二人并未尽弃前嫌。
故而司马敛被明光道拿住,于东平国而言自是难堪,于张弥之而言其实却无所谓。
而济北王则不一样。
他那一家老小都是亲人,曹叔无异拿住了一个巨大的把柄。如此一来,济北王就算再恼怒再心急也须得听曹叔的,他投靠秦王捅明光道一刀的打算,自然也就落了空。
我放下信,心想大长公主去找济北王和谈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
“如何?”秦王道,“你有甚想法?”
我说:“明光道此举,正拿在了济北王的软肋上。此事别无他法,唯有尽早与明光道和谈。”
“孤亦是此意。”秦王说罢,却是一笑,叹道,“这位曹先生确是人才,孤先前直到他有些驭人之术,不料谋略战法亦是了得,只恨未得一见。若他肯归顺,孤必待为上宾。”
我心想此人想得倒是美,曹叔那样的人,祖父尚且不能劝他放弃抱负,又何况秦王。
“此事不可拖延。”秦王对我正色道,“你后日出发,可有难处?”
我也明白事已至此,只可求尽早解决,颔首:“遵命。”
谢浚方才一直不曾说话,看着我,微笑开口:“霓生,今日还有一件喜事,你或许不知。”
“何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