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耳。”
男子道:“我知晓。”
庆之?我讶然,原来这就是那右卫殿中将军?
我不由地想起龚远先前提起他时说的话,又想起刚才那些巡逻军士们说的话,心中生出些隐隐的猜想。
这时,耿兴走到放盔甲的架子前,将盔甲解下。
“我来帮你?”白庆之道。
耿兴应一声,转过来,张开手臂。白庆之站在他面前,将那盔甲一件一件接下来,在架子上放好。
耿兴看着他,笑一声,将他抱住。
“今夜莫回去了,就留在此处,嗯?”他说。
白庆之道:“留在此处,跟别人怎么说?”
“有甚不好说,你我彻夜商议要事。”
“彻夜?”白庆之的声音意味深长。
二人说话越来越不对味,未几,忽而见他们倒在榻上,纠缠了起来。
暧昧的低喘声传入耳中,我猝不及防,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我咽了一下口水,看着下面的光景,突然很怀念公子。
要是他在旁边,一定会用手捂住我的眼睛,吓唬我说不许看,看了眼睛就会长疮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