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问我,“可还有甚要交代的?” 我说:“其他无妨,就是随从太多了。” 秦王:“哦?” 我说:“我此番回去须低调行事,阵仗太大,只怕惹人注目。” “这都是谢长史的仪仗。”秦王道,“他去雒阳虽是为了帮你,但凡是有事,你须与他商议再定。” 我有些狐疑,道:“上次谢长史从雒阳回来,我见他随从不过二十余人。” 秦王眉头微抬,片刻,露出些不耐烦之色。 “雒阳如今不比从前,随时可能生出乱事。”他说,“谢长史乃是重臣,为安稳计,自当多派人手。” 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