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会等我。”
我结舌,看着公子,竟是答不上来。
“霓生,”公子沉声道,“说话。”
他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些许,将我的手握得生疼。
我无可逃避,只得嗫嚅道:“我知道了。”
公子的神色柔和了些,终于松手,却仍然不放。他没有逼着我答应,只道:“你离开雒阳之后,要去何处?”
我说:“我也不知。”
见公子皱起眉头,我忙道:“我是真的不知,还未想好。”
“你总有下一步要去的地方。”公子道,“出了雒阳,你往何处去?”
我说:“往南走,寻一处气候宜人之地住下来,觉得腻了,再往别处。”
公子意味深长:“像你祖父那样?”
“正是。”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