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 / 2)

说乡音,仍可流畅。”

我微笑,看他杯子半空,又添上些:“如此,这一路上我也须得说些益州话,有劳指教。”

老张道:“女君客气。”

吕稷仍然寡言少语,似乎全无兴趣,没多久,他说吃饱了,拿着佩刀出去。

“他便是这般性情,女君莫怪。”老张说。

我和气地笑:“吕兄乃恪守职责,我又岂是狭隘之人。”

说罢,我又与老张聊了聊雒阳近日街头巷尾的市井八卦。老张说开了以后,倒是健谈。我与他聊得入港,不时给他添酒,老张亦不推拒,尽皆饮下,面上渐有了晕红之色。

看着他,我心思浮动,知道机会来了。对于曹叔和曹麟那所谓的经商之事,我一直很想知道。只是碍于情义和面子,他们二人不肯细说,我也不好刨根问底。

但在老张面前,便无这等障碍。

我去找曹麟帮忙找人,也是存了这个心思。他定然会给我派他的手下,这一路漫长,凭我这死缠烂打的本事,就不怕问不出个所以然。老张虽然叫曹叔先生,叫曹麟公子,但他并非奴仆,当不会有许多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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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这时,老张说了个笑话,我笑得前仰后合,叹道:“曹叔一向不苟言笑,我以为他手下皆似吕兄一般,不想你竟这般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