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指着黑了几度的手臂向我展示她的努力的证据。

我瞥了她胳膊一眼,没说话。

她确实是黑了,不过是前些天陪岑墨去海边冲浪晒黑的。

见我不说话,她顿了顿: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把计划贯彻到底。」

「现在,你把岑墨的车开去4S店保养,再去蛋糕店把定制的蛋糕拿回来,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地址一会发你。」

话落,身后就传来岑墨呼唤她的声音。

她当即要走。

我叫住她,想跟她说辞职分手的事情,话还没说出口。

她语气不耐:

「有什么事等晚一点再说。」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完成!」

见她眼底的冰霜,我知道她生气了。

她向来这样,只要我不顺从她的意,她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若我还执意反抗,她就会动用家规,抽上20鞭。

直到我顺从为止。

和她在岑墨身上的付出相比,她对岑墨的种种,哪里还是管教收拾,分明就是奖励。

也就她自己信以为真,始终不肯承认她偏心。

看了眼手里的车钥匙,心口似乎没那么痛了。

原本这辆超跑秦维祯说要拿来当婚礼头车,可没想到岑墨随口夸了一句帅,她二话不说就把车送给了岑墨。

全然不顾我的阻挠,甚至还转头指责我小气自私。

当我把蛋糕拿回来给她后,她板了一晚上的脸才稍微缓和。

分手的话还没说出口,秦维祯当即被管家叫走。

倒是岑墨一脸不屑看着我:

「看你护了一路的破罐子,该不会是你拿来给你那病重的妈装骨灰的吧。」

「还是说,你想借这个破罐子装可怜,博眼球?」

「叶学柏,就你这拙劣的演技连我都骗不过还想骗秦姐,我看不如回家做白日梦吧。」

话落,周围一阵耻笑。

他身旁还站着几个同事,听到后纷纷附和:

「就是,就你这条件,这么好意思跟岑队长抢人,要是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赶紧把这玩意儿拿下来,你不嫌晦气,我们还嫌晦气呢!否则别怪我们砸碎它!」

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脸说着锥心的话,我不禁心寒。

我还没被撤职的时候,这几人成天跟在我身后,整日喊着要称兄道弟。

当我被撤职时,他们头一个跟我划清界限,转头就去奉承岑墨。

现在还跟着岑墨来我面前耀武扬威。

「还不动手,是等着我们帮你吗?前队长~」

岑墨阴阳怪气看着我,特地加重后面三个字。

我攥紧拳头,这个储物柜明明是我的专属,却因岑墨一句话就成了公共的。

可他却能独享一个储物柜,甚至比我这大上许多倍。

不等我开口,岑墨一抬手,那几个墙头草就将骨灰罐往下摔。

罐子重重摔在地上,随后往墙根滚了两圈。

这时,秦维祯突然走了过来,脸色发沉:

「都杵在这干什么,手里都没活了吗!」

围观的几人瞬间散场。

岑墨见秦维祯脸色不悦,当即将事情推到我头上:

「我也是听到这边有争执声才过来看看的,没想到就看见他要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拿回来的破罐子要往公共的储物柜放。」

「听其他人说,这是个骨灰罐,这么晦气的东西,也不怪其他人有意见。」

秦维祯闻言,看向骨灰罐的眼神闪过一丝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