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男人在床上最爱的那一类。

谢蕴石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哑声道,“不负责就不负责,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许闻蝉不知道他在念些什么,只觉得身上热得厉害,两条白嫩嫩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焦急道,“你帮帮我……我想要……”

她只知道,她想要的,谢蕴石可以给。

但她不太清楚,具体该怎么给。

理论再丰富,实战就是个战五渣。

不过很快,谢蕴石就教会了她,细致且认真。

他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许闻蝉也是个聪明的学生。

第一次掌握了正确操作方法后,她反客为主,居高临下的按着他结实的肩膀。

她记得避火图里有这么一招的,便试了试。

不得不说,这一招,舒服是挺舒服,就是有些累。

她动了没多久,就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道,“不行了,没劲儿。”

她白皙的肌肤像是抹了一层胭脂,透着淡淡的粉色。谢蕴石双手扶住她的腰,哑声道,“你歇着,我来。”

红烛摇曳,窗外的风呼呼吹着,比平日还要大。

一直到了深夜,屋内才静下来。

……

翌日,明净的阳光透过窗牖,屋外时不时传来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

谢蕴石微微侧过身,手臂下意识的往旁边搭过去。

没有预料中的绵软,而是一阵冰凉又略显粗糙的触感。

他眉心微动,猛然睁开了眼。

当看到身边躺着的是个粗糙的长形荞麦枕头后,他的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她人呢?

他刚想坐起身来,忽然,觉得后脑勺一阵疼痛。

伸手一摸,又酸又疼,显然是挨了一记手刀。

至于是谁干的……

谢蕴石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随意披了件外袍,看着床榻上的一片狼藉,再看屋内关于她的一切通通消失不见,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抵死缠绵,过了一夜,她就劈晕他离开了?

他压下心头的郁闷,快速整理了一番,刚准备下楼找人,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桌上的一张纸。

谢蕴石蹙着眉,走过去,拿起那张纸。

许闻蝉的字一直不怎么好看,这纸上的更是潦草。

不过这也说明,她写这信时,也不是那么淡定。

“昨夜你和我都喝多了,不必当真。一路平安。”

不必当真。

呵,好一个不必当真。

谢蕴石紧紧捏紧那张纸,指关节都泛着白。

待情绪稍缓,他将纸张收好,疾步出门,直奔刺史府。

刺史夫人一脸诧异道,“阿蝉她一大早就收拾东西走了,说是正好遇上一队去楼兰的商队,她也想跟去看看。怎么,你不知道吗?她还说那楼兰商队是你介绍给她的呢。”

谢蕴石,“……”

跑了?

她就真的这样跑了?

这个没良心的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许闻蝉:心虚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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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山月》李白

第151章番外16

五年后,长安城。

八月金桂盛开,整个长安城仿佛都笼在这馥郁的甜香里。

一队载得满满当当的商队,晃晃悠悠的进了长安城,驼铃叮当作响。

商队正中的那辆豪华宽敞的朱轮华盖马车里,一袭已婚妇人装扮的许闻蝉侧着身子,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掀开帘子往外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