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奈何不了我们。”
相比于杀了猎户这回事,裴延更关心的是陶缇对他的印象。
想到她那副被吓傻了的样子,他沉声道,“阿缇,今日孤杀了那个猎户,你会不会觉得孤……心狠手辣?”
一想到那个猎户的丑恶嘴脸,陶缇简直气成河豚,闷闷道,“才不会!那个人活该!如果不是殿下你及时出手,我也一定会杀了他!”
刚一说完,她立马懊恼的闭嘴。
自己怎么当着裴延的面喊打喊杀呢,这一点都不温柔文雅!
裴延似是猜到她的想法,轻笑了两下。
须臾,他温声道,“你不会为这事疏远了孤,那孤就放心了。”
“不会的,对付坏人就该那样,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不必感激。要说恩情,你在画舫上救了孤一命,应当是孤感激你才对。”
“嗐,你别放心上,我其实也没帮上什么……说起来,我还害得你掉水里,搞的咋俩跟漂流瓶似的,漂了四十多里……”说到后面,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成了含糊不清的嘟囔。
裴延只听得她前半句,语气认真道,“救命之恩,是要放在心上的……让孤想想要如何报答你?”
陶缇,“不用不用。”
裴延,“不如以身相许?”
陶缇,“???”
是她幻听了,还是裴延脑子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