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死了,田柔自知辩无可辩了,也不再为自己开脱,只是叹了口气开口道:“既然辩无可辩,小女也不再白费口舌,你们想问什么便问吧。”
“只是我真的给贺公子没有下毒,你们爱信不信。”
见田柔不再抵抗,似乎也愿意配合他们了,云厉的神色稍微松了一些,贺听风的脸色却仍旧不太好。
不过什么是正事,什么是私人恩怨他分得清楚,他不会将私人恩怨带入真事之中,这样会有失去偏颇。
“那天晚上是迷药是你下的吗?”
贺听风站在牢房之外看着她,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一开始看着她的那种温柔,贺听风是个对什么都很温柔的少年,除了罪大恶极之人。
“是。”
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去贺听风信任的田柔心里有些不甘,但她说了会配合也就自然会配合。
“那天晚上我负责给公子煮面条,在那个时候我便下了大量的迷药,足够他昏迷上整整一天一夜,本想趁着他昏迷的时候,将我哥哥的卖身契给偷出来的。”
田柔将自己那天晚上的行动全盘托出,并没有在刻意隐瞒些什么,她温润的眸子翻涌着对胡高轩的恨意,好似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一般。
“然后杀了他。”
贺听风想起信封里的话,对田柔又不自觉的泛起了些许怜悯,只是很少并没有表现出来,云厉看出了贺听风的不对,便主动接过了审问的责任。
“听你的语气,不是你杀的?”
云厉狐疑的看着田柔,再想到作案现场,觉得也不太可能会是她做的,作案的人要将死者悬挂在那样高的树枝上,她一个瘦弱的女子绝对是做不到的。
除非田柔有练过武,但看身形完全不像。
田柔遗憾的摇了摇头,“很遗憾我没有,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不见了,于是我便在书房里翻找了起来,只是我还没找到便有下人来了。”
“我只能无功而返。”说到这里的时候,田柔看了一眼仍旧一言不发的贺听风随后继续开口道:“之后就是我试图继续寻找我哥哥的卖身契而遇到了大火被贺大人给救下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