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舟忽然在贺听风的耳边开口,温热的气息弄得贺听风身体一僵,乖巧的站在原地任凭他动作了。
在黑暗里贺听风只感觉谢尘舟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摸来摸去的,那种感觉犹如隔靴搔痒,弄得贺听风浑身燥热。
“你要什么东西……我,我给你拿就是了,别碰这个地方,痒痒的……”
贺听风难受的开口,声音断断续续的是有意在压抑自己的呼吸,免得谢尘舟听出自己声音的异样,那样实在是太逊了。
“别说话了,你不是最听话了?别动就好。”
谢尘舟靠在他的耳边浅笑着开口,即便看不见他的表情,贺听风也知道现在谢尘舟定然是一脸玩味,他就是故意的!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你明明知道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尘舟给打断了,“找到了。”
随着谢尘舟的抽身,贺听风的神色也逐渐变得落寞,谢尘舟有一次打断了他的告白,每一次都是这样,他不信谢尘舟不知道。
只是贺听风不敢去确认而已。
随着嚓的一声,谢尘舟吹了几口气手里的火折子才亮了起来,在火折子亮起的一瞬间,谢尘舟将腰间的香囊解开撒下了些药粉。
等贺听风能看清楚的时候,就见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而四处都是蚂蚁,密密麻麻的蠕动着,搬运着自己的食物。
四处都血,墙壁上,地板上,甚至的地窖的顶端都是血。
而那坐在椅子上的人早已面目全非了,头颅被人砍了一半,身上处处都可以看见骨头的伤口。
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只是他的胯下整个被人挖掉了,可以说死状奇惨,凶手必然是恨极了这个人。
“嘶……啧啧啧,太惨了,什么仇什么怨啊。”
贺听风在看见尸体的时候就已经回神了,自己的那点事什么时候都可以思考,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你先去通知大理寺,我看看尸体。”
谢尘舟摇了摇头上前查看尸体,眼前这血腥的一幕也没有让他有什么特殊的情绪,反而是眼里带上了探究。
贺听风点了点头,从地窖用轻功一跃而出,随后深吸一口气,吹起响亮而悠长的口哨,随着口哨声的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只腾飞的信鸽。
手边也没有纸笔,贺听风带着信鸽跑到了屋子里面寻找,半天也就找到一块黑炭,随后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拿起黑炭就开始写写画画了。
将在这里发现的事情在布料上大概写了一遍之后才绑在信鸽的脚上,在院子放了出去。
搞定一切的贺听风又回到了地窖里面,只见谢尘舟已经把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尸体给放到在了地上,正面不改色的查看着。
“有什么发现吗?”
办正事的时候,贺听风还是十分震惊的,他将手上沾着的碳粉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抹,怕一会沾在谢尘舟的身上。
结果弄得自己一身灰不拉几的,蹲在谢尘舟身边的时候,被谢尘舟嫌弃的看了一眼。
“这人是失血而亡,头和胯下都是死后才砍得,死了大概有三天了,目前也只能看出这么多了,至于他生前也没有被下药什么的还要解剖才行。”
“啊?他都碎成这样了,还解剖啊?”
贺听风随口调侃了一句,换来了谢尘舟的眼刀,随后立马开口转移话题,“说起来,林家小姐也是三天前就不见踪迹了的,说不定……”
虽说只是一个猜想,但是这也是当下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
“我先把这家伙从这里弄出去,然后叫村里的人来认认尸体,尘舟你先去洗洗吧,这家的屋子里有个浴房,我看了一下还挺干净的。”
说着贺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