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了我因为工作会忙一段时间,休息日是因为忘开铃声了,不是故意不理你的,你也知道我有这个习惯。”她很冷静地仰视他,尽可能地用温柔的语气说:“监视器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无论是谁做的,毕竟也没有产生不好的后果。”
“所以你还是不信我,”苟烁希勾唇,按压她肩膀的力度渐渐加大,“你宁愿信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人也不肯信我!我从没欺骗过你!我可以伪造他的资料,但我没有这么做。可你还是不信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兴致来了就逗一逗的宠物?我要是不摇着尾巴过来求你,你根本不会再看我一眼。你已经找到了新的替代品,所以要把我一脚踹开了吧?什么‘冷静期’只是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给旧宠物最后的施舍是吧?”
邱心禹这次没有停止他的独白,静静盯着他,默默忍受肩膀的痛感,等他通篇的指责和自我贬低告一段落。然后,她才舔了舔嘴唇,开口道:“我意识到‘冷静期’是徒劳了。我们都只信自己想信的,各说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让成凛搬出去或者我搬出去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我不觉得。我最近思考了下自己对监视器的看法,说实话没有我一开始以为的那么膈应,尤其可以省掉很多口舌。”
她的视线离开苟烁希那双难以置信的眼,扫了扫客厅,继续说:“不变的是我对连锁效应的担忧。在这里装一个,满足一段时间,然后发现范围小了,不知道我在卧室干什么,于是再装一个;又过段时间发现不知道厨房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再装一个,以此类推。我不想把我的整个生活彻底摊开,供任何人肆意预览,你明白吗?我父母不可以,我朋友不可以,男朋友不可以,丈夫也不可以。同样,我也不需要你告诉我你的每一个秘密”
“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不会骗你,我对我说过的每句话都会负责。苟烁希,你听好了,”邱心禹重新直面他,因累积的烦躁而酝酿出恶劣的口吻,“我和成凛什么都没发生,但我不介意和他有点什么。但只要你不逼我到那一步,你幻想出的桥段就永远不会发生。我自慰时想的都是你,从我看到你……”
邱心禹忽然顿住,意识到这话不能说。苟烁希却没给她切换话头的机会,黑漆漆的眼珠子闪起了光,立刻追问:“看到我什么?”
她回想起第一次看到苟烁希裤裆里阴茎的形状,蓦地一湿。她已经好久没做爱了,但没有向性欲屈服而去找苟烁希那才是把他当随叫随到的宠物只是自己频繁地自慰而已。苟烁希自己送上门来,她又因为他状态很差而只想他好好休息。
于是,她说:“看到你当年变得又帅又不叛逆之后就很喜欢你了。”
苟烁希终于笑了,但配合着苍白的肤色和黑眼圈看起来阴森森的:“你不适合撒谎。究竟是什么?”
邱心禹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被他摁在墙上,混合着烟草和薄荷味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最终吻上她的唇瓣,反复吮允。
“姐姐……”他低喃,鼻尖亲昵地在她面颊上蹭了一下,“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安抚着他的背脊,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放松。“对不起,让你误会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没生气,只是很……害怕,”他替她脱了外套,摩挲了会儿她的脖子后便上舌舔舐,像吸血鬼一样又咬又吻,“还好姐姐肯见我,还对我这么温柔。”
“嗯啊……别吹气,好痒。”邱心禹推了推他的脸,却被对方一把捉住手,吻起了每一根手指。她挠了挠他的下巴,调笑:“我从没把你当宠物以后别说这种气话但你这样真的好像可爱的小动物。”
苟烁希“哼”了一声,介于嗔怪和撒娇的边界,反倒更加可爱。刚这样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