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菊芳回来要如何折磨她的法子来。

“够了,嬷嬷你先下去吧,明日等那个小贱人回来,看我怎么弄死她,哼!”

王氏挥手让伺候的丫头婆子全都退下,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床上,心下嫉妒的发慌,成婚十几年快要二十年了,期初的时候也是有过一段相对热乎的新婚的。

但是她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丈夫越来越不喜欢进正院了,也许是从他纳了商贾家的周氏进门之后,所以她就做主给丈夫送了一个老实的婢子刘氏给丈夫。

愿意本来是分区周氏的宠爱,却不想,丈夫却公平的分摊他进后院的日子,一月只入后院十日,正院四日两个有子的姨娘各三日,许就是从那之后,她每月心心念念就是那几日。

但是丈夫又有多久没有跟自己行房了呢?上个月丈夫来的四日就完全没有碰自己,自己也就才三十出头,正式如狼似虎的年纪,却要日日独守空闺,而现在又来一个菊芳。

若是再收入后院,那丈夫是不是一个月只来自己房中两日,或者三日?

王氏的眼中充满恨意,一把将手中把玩的手串扔了出去,又忽的想起王嬷嬷刚刚说的丈夫是如何操弄菊芳那个小贱人的。

她只觉得心内有股火烧了起来,腿间花穴更是一股股的吐露出了淫水,将自己的裘裤都打湿了。

王氏想起丈夫与自己行房时候的情形,虽说年岁大了之后行房减少,丈夫更爱身子娇嫩的周氏,但是总会有那么几次机会,那肉棒又粗又长,年轻未生养时身子稚嫩,只觉得这肉棒太粗太长操干的自己又怕又爽。

可是生养了一儿一女之后,丈夫好似不爱与自己行房了,那时候她终于感受到了粗长的鸡巴的好处,能操的花心的最深处,能将小逼内的肉全都碾压操干撞击到,巨大的龟头边缘棱角搔刮过的时候,都能让她爽的两腿直发抖。

这事情不能像,越想就会越空虚,花穴内犹如一个无底深渊一般,满满都是空虚的欲望,瘙痒难耐。

王氏脱鞋上了自己的床榻,放下了床幔,急促的喘息着脱掉身上所有的衣裙,脱裘裤的时候,还有淫水沾着腿间拉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

王氏腿间的阴毛有被修建过的痕迹,但是浓浓的一片,显露出她是个欲望浓重的女人。

她抽开床头一个小小隐秘的暗柜,从内拿出一个雕花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有一根形容逼真的玉势,那粗长的肉棒,形容逼真,只是通体用暖白玉所做,盒子中还有一个小罐子。

她掏出里面的一小坨膏体,摸涂在那冰凉的玉势上,抓着玉势就摁压在那正在冒着骚气淫水的逼口上,冰凉的玉势龟头接触到热腾腾的逼口肉,让王氏抖了抖。

穴口更是开开合合犹如急切吞吃东西的小嘴,还没吃到东西就已经口水流个不停,将臀下的被褥都浸湿了。

王氏急切的想要将那粗长的玉势往穴内塞,靠着床头的身躯渐渐躺下,拉过一个小枕头塞进了她那白胖的臀下。

丰满的王氏整个人敞开躺在床褥上,三十出头的王氏生养过孩子,乳房又肥又大,稍显下垂,腰肢上没什么赘肉,却又一个又肥又大的屁股,修剪过的黑簇簇阴毛下的阴户肥厚饱满,只是肥大的阴唇紫黑外露,逼口艳红。

冰凉的玉势龟头在那艳红的逼口一进一出,勾缠的自己穴内的痒意越发浓厚。

“哈啊!~老爷,嗯啊~~老爷操我!~啊~妾好痒啊~老爷鸡巴好粗~啊啊~~插进来了,鸡巴要进来了~啊啊啊~~!”

王氏狠狠打开自己的两条白嫩大腿,脚底板朝天举着,恨不得两手抓着那根粗长的玉势一口气都塞进自己的穴内,大玉势下还有一个逼真的囊袋,王氏抓着囊袋处狠狠的往自己穴内伸出插。

嘴里呻吟出声,满眼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