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句,让他们继续投资。”

乔岁安就知道他喊他们过来吃饭不会有好事,他冷着脸说:“我做不到。”

“你又做不到?!”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给面子来吃饭跟拿钱投资是一回事么?你当你儿子是什么宝贝不成?”

“自己都看不上的东西,凭什么以为别人会当宝贝?”

“你”

楼下,乔岁安跟着乔国彦走后,沈贺招就坐在沙发上,手上捧着个杯子,任由茶水升起的雾气漫过他的眼睛。

昂贵的西装舒展地支撑着他挺拔健硕的身材,他神色淡漠地靠在沙发背,目光随意地打量着房间布局。

他看着跟刚进门时截然不同,高贵,傲慢,目无下尘,像极了一个多月前,乔振义跟着乔国彦去跟沈家人谈判时见到的那个沈贺招。

乔国彦在楼上,家里的男丁就只剩下乔振义,乔振义舔了舔嘴唇,走上前,讨好地向沈贺招笑了笑,坐到边上的单人沙发上。

“沈先生,今天的晚餐还吃得好么?”

“还可以,就是菜做得少了。”

这是在讽刺乔季升最后的吵嚷,乔振义脸红了红,嗫嚅着道:“弟弟他是家里老小,宠坏了。”

沈贺招淡淡一笑,似乎无意评论他的家事。

“那个,沈先生......”乔振义觍着脸身体往他方向靠了靠,一副感情深厚的模样。

“沈先生平时喜欢做什么?喜不喜欢打球,我们平时可以约打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