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不应该,刚才都憋住了,这会更该憋。

却憋不住。

坐在搬来做凳子的老树桩上,岔开腿手捧起蹲着的南桑的脸,啼笑皆非,“你……”

南桑的眼睛红到了极致。

明晃晃的写着自责和内疚。

景深心软成水的同时,失笑低语,“笨蛋。”

景深因为个‘老’字破防了,不想也不能和她吵架,这事也吵不过,他故意的,在戏弄她。

南桑也和他想的一样,从最开始理直气壮的说,变成慌慌张张的哄。

然后和小时候一样,哄着哄着,只是一分钟哄不好,自己自责的快哭了。

景深矮身,久违两天,鼻尖蹭蹭她的,亲呢宠溺心软又无奈,低低的叹息,“你怎么还是这么傻。”

像别人招招手就能骗走了。

傻的要命。

南桑自责上头,只看到了景深带着笑意的眼睛,听见了那句‘你怎么还是那么傻’却没在心间停留。

和小时候一样,在景深明晃晃的控制不住笑意后,依旧没察觉他在戏弄她,有点雀跃和小心,“你不生气了吗?”

景深看她眼底的泪意消了,鼻尖还蹭着她的,有点迷恋的嗅着她的味道,得寸进尺,“还有点。”

“那你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南桑眼睛单纯又热切,似景深这会说要星星都愿意去给他摘。

景深眸光流连到她的唇,哑声说:“记得拉我回来。”

话音落地。

唇齿相贴。

南桑还残留了桑葚的果子甜。

甜软相接。

吻既成便注定了汹涌。

南桑呼吸转瞬急促,脸色涨红,心跳加快。

在被抱着坐到他膝盖间,阔别两天让人耳热眼红的燥热袭来时,整个人都快化了。

她手指颤巍巍的抬起,拉住现在有点像是没了理智,但最后还是会找回理智的景深,“别……”

景深乍然而止,偏脸看向她,呼吸又重又烫,哑声说:“怪我。”

南桑茫然,窝在他怀里,白色防晒服被扒到浑圆肩头在外,春光隐现。

这却不是重点。

重点是依旧粉色的唇红透了。

眼底雾蒙蒙,飘着情欲的红和水汽。

熟到要透了。

景深眸光深邃,“怪我,该让你在快越线的瞬间再叫停。”

他再度凑近南桑耳畔,轻舐唇瓣低语,“早该想到,你现在的叫停和叫床没区别。”

脸火辣辣一片的南桑隐感觉景深好像换了个人。

在抱进玻璃房,发现真的变了个人。

好像是年龄说透了,他比她小。

让他忘了没人规定,但大家都默许的年长之人理所当然该成熟,该顾全大局。

凶野到了极点,不管是吻还是呼吸,亦或者是别的。

之前的讨好明显到极点。

加上他有意让它被忽视。

南桑上次没注意到。

这会不是。

面部没什么情绪,眼底却跳动着野性火光的景深直白的让她看见。

握住她的手抬起。

他的一切都没了克制。

每个细微的表情就在告诉南桑。

他真的很喜欢她,很需要她,更想。

南桑以为会水到渠成。

他野的像是无所顾忌的二八青年。

说话流氓,举止肆意,半点不避讳的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