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自己留再自私懦弱的机会。去做我感觉做完后,他们会宽宥我的事。自私被戳穿,宽宥可能很难。但我笃定,做完在他们身边守着,日日焚烧纸钱,不说宽宥,最起码在入九泉后,跪地叩首至头颅粉碎,应该能换他们一个不再质问唾骂的眼神。”

“我丢下她,走了。”

景深本虚虚侧着的身子慢吞吞的蜷缩成了一团,声音随着身子蜷缩到极致后,模糊又轻浅,“走了后的岁月里,太阳照旧升起西斜,围绕着我的指责也还是那般日日不休。我要走的路就在面前,走过也许世事依旧无变,但指责却大约能消。无论如何,好歹有点变化,日子能过得快一点。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朝前走吧,来不就是为了这吗?可我走不动,就这么站在原地,一日又一日。”

“等站的力气也耗散那天,我回去了,慢慢的发现,她没了,家……也没了。”

景深喃喃低语,“再也找不回来了。”

话音至此结束。

景深没再说话。

蜷缩成一团,似挨着南桑,但没挨着,中间间隔了一厘米。

南桑其实有话想问,在他挨得近后便想问。

你上午不是洗过头了吗?为什么还要洗?不止洗头,你还洗了澡,甚至喷了包里的香水小样,虽然只一点点,但我闻到了,女士的。

你是想……和我做吗?不,是要和我做吗?不管我身体受不受得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衣服是穿着的,上衣和裤子都是如此,皮带甚至都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