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昏沉时景深给自己清理,臊的全身通红。

毛毯被轻拉了两下,南桑拽着再不放,力气悬殊下,轻而易举的被拉出了点缝隙。

“想上厕所叫我,我抱你去外面。顺便带你透透气。”

南桑醒来的时候是傍晚,不过二三十分钟的时间,天黑了。

接着干了很多事。

被喂了药,喂了水,喂了饭。

再后就是现在,入夜了。

她知道不能下山,但能出去了,因为门是开着的。

可是没办法去。

她没力气,坐都坐不起来,虚的要命,真的很想出去。

南桑臊的要命,但话却听清了。

抿抿唇,扯着毯子往下,漏出圆滚滚,因为羞怯眼尾泛红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的明知故问,“外面哪啊?”

景深唇角带笑,“整个平台。”

南桑哦了一声。

拉下了毛毯。

在景深靠近揽她起来的时候,靠在他怀里喝水。

两口他想拿走。

南桑手探出去扒住。

像是大人不让孩子吃了,她护食不乐意一般。

小口小口小口再小口,犹如小猫喝水,稀稀疏疏的喝水声不断。

她掀眼皮,瞧见他唇角的笑,又有点想恼。

她想说我身体很虚弱,再缺水也不能大口喝。

胃不好,会反流,我就只能小口喝,这不叫怕死,这叫惜命。

闷了半响没说。

他更清楚,否则不会每次控着量,少喝多次,像浇花似的。

他就是故意取笑她。

南桑有点闷闷不乐的喝了小半瓶。

感觉胃好涨。

撩开里衣摸了摸,有点慌张的看他,“是不是喝多了。”

景深皱眉,下意识手伸进去贴上小腹。

几秒后微僵。

景深来得急,包里只有两条毛毯、毛巾和一件替换的短袖。

南桑的病号服穿不了了,让他洗洗撕成了抹布。

他替换的短袖在南桑身上。

洗干净了的内衣景深给她穿上了。

但下面没衣服。

南桑自己摸本就撩开了的。

景深手轻易就碰触到了她有点凉,但总体温热的小腹。

南桑……没感觉哪不对。

除了昏沉时感官放大,的确太无言和丢人的被清理。

醒来后被他喂水喂饭,揽起来靠在他怀里,挨着很近的说话,都感觉很习惯。

就像是年三十第一次见,他走近给她围围巾。

生理性的习惯,没有生出抗拒的意识。

她仰头问他,“是喝多了吗?”

景深敛眉,把手抽走,“没事,坐一会就好。”

“哦。”

屋里再次静了下来。

景深没走,还是揽着南桑,南桑从躺着变成坐着。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把南桑睡的地往后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