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浅扶着墙面的手一寸寸收紧,恼怒到指甲几乎要嵌入墙壁,“你所谓的做夫妻,不是明媒正娶,而是不管她想不想得起来,都把她关在一个没有人能进去,她也永远出不来的牢笼里!”

杨浅怒声质问,“是不是!”

关于杨浅的质问,江州没有回答,摔门直接走了。

但没有回答其实便已经是答案了。

江州如今的身份可以让南桑不用进去,也可以让系统对她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正大光明的结婚生子等,全是痴人说梦。

不说江州的爷爷还活着,不说他现在是江家家主。

只说他北部项目掌权者的身份,南桑在他身边,就根本不可能见得了光。

即便是改名换姓,也于事无补,因为江州给南桑办的那场追悼会,世人皆知南桑长什么样子。

北部项目掌权者江州的夫人,未来是要常年出现在新闻里的人物。

南桑只要被江州带回去。

便会像被关在笼中的鼠,能活着,但再没重见天日的那天。

杨浅脑中突然闪过江州说的话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还活着。

杨浅认为江州算是道德感重的,否则不会对南桑有那么重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