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事实在清楚明白的告诉江州。
失忆了的,变成一张白纸的南桑被杨浅和忠叔PUA了。
不管他们做什么,在她的眼中都会被合理化。
但怎么能被合理化?
不说江州细细打听来的那些明晃晃证明杨浅虐待南桑的事实。
只说杨浅和南桑舅舅之前过不去的仇怨,和南桑本人过不去的仇怨。
杨浅就绝对不可能护着她,疼她。
只会把南桑当成一个工具一样来利用。
甚至于安排南桑结婚,可能都是她恶趣味里的一环。
江州扭曲的想。
杨浅那个疯子,让南桑和认识不过三四月,一棍子打下去连个屁都放不出的卢少男结婚。
甚至可能是因为南桑漂亮,而这座恶心城市里的恶心男人相比较于少女更喜欢少妇。
而被洗脑的南桑,对杨浅言听计从,把她说的一切奉为圣旨。
江州只要想起在甲板上看到的那个画面。
便恼怒到全身都发麻。
不管是年少的南桑,还是成年后的桑姐或者是桑总。
都绝不会在被打了一巴掌不恼不怒。
依旧卑微的求着那个行凶者别抛弃她。
在知道自己不是景桑桑,真名叫做南桑后,不问从前,不问为什么杨浅要给她改名字。
脑子里依旧只有杨浅和忠叔,还有他们安排给她的窝囊废。
为了保护他们对他下手,看他的眼神全是憎恶。
江州不瞎,看得见南桑害怕改变现在的生活。
但错的就是错的。
江州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允许南桑被杨浅和忠叔那两个该千刀万剐的东西欺辱、利用、算计。
也无法允许南桑把他们还有那个窝囊废当成全世界。
如果必须有人让南桑当成全世界的话。
江州手掌握成拳,默默的想。
该是我。
不管从哪算,都该是我。
就算是轮,也该轮到我了。
他抬头,不理会南桑眼底的恐惧,“你……”
江州拳头死死的握住,大声说:“你没有姐。”
江州站起身,步步逼近南桑,声音重却清晰到了极点。
“杨浅不是你姐,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你叫南桑,是个孤儿,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十九岁和我约定终生,二十二岁和我结婚领证。”
“你的家不在盐城这个鬼地方,在京市,在有我的地方。”
“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是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绊,杨浅、忠叔、还有那个叫卢少男的,是小偷!是骗子!”
江州距离南桑一步之遥顿足,大声说:“他们从我身边把你偷走,关在盐城这个鬼地方,编织出一个巨大的网,欺骗你,利用你,欺辱你,他们……”
江州眼底烧起的火像是沸腾了,“该死!”
垂下头的南桑喃喃:“理由呢?”
南桑抬眸,“杨浅忠叔谎称我家人,欺骗我、利用我的理由是什么?”
江州怒道:“因为杨浅从前是你舅……”
话至一半突兀的卡壳了。
江州接受不了南桑为了护着他们,对他憎恶和下死手,接受不了杨浅和忠叔欺辱南桑。
但却也不想让南桑恢复记忆。
他抬手把发扒到脑后,额首硬声道:“因为她和我有过节,她恨我。所以要报复你。”
南桑瞳孔闪烁一瞬,手背后,“让我见她一面吧,我想亲口问,如果她的说法和你一致。”
南桑顿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