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记不住。
却会记得景深的话。
南桑站起身:“你从前教过我的,你都忘了吗?”
“景深,南初哪点配得上一个贤字,你就不怕……祸及全家吗?”
景深回眸:“她没你说的这么不堪。”
南桑气笑了,“原来您对不堪的认知,因为南初,已经降到了这个地步。”
“最迟明天……”景深盯着她:“从南家离开。”
景深走了。
南桑坐在床边发呆了半响,开门回房间睡了。
隔天早上开车出去。
再回来,带来了一个健身房的私教。
南桑笑的甜美:“随意坐。”
老外明显没见过这么大的庄园,更没见过这种雍容的中式装修风格,“我方便四处转转吗?”
“当然。”南桑抬头看二楼:“小姑,家里来客了。”
南初从房间出来,随意朝楼下一瞥。
和这老外对视后,瞳孔紧缩。
南桑仰头看她,唇角勾起讥讽的笑。
在把老外打发走后,抬脚慢吞吞的上楼,站在楼梯口对南初勾勾手。
南初冷脸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南桑笑眯眯的,“就是闲来无事逛去健身房,瞧这私教肌肉练的相当不错,带回来介绍给你,对了,他说,他最擅长的是帮我们……”
南桑凑近,一字一句:“丰胸。”
话音落地。
南初的脸扭曲了。
南桑在楼下叫来的大批保姆走近的时候,拽起了南初的手。
随后松开,整个人直勾勾的从楼梯摔了下去。
南桑没想摔太重,差不多得了。
但手腕有旧伤,从楼梯上滚下去,手腕着力下。
咔嚓一声。
南桑疼的蜷缩成一团,却爬起来盯着南初,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刚才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杀我!”
南桑在大厅炸开锅的议论声中晕死过去。
南桑的手腕因为旧伤加新伤,骨折了。
寻常的吊带都不行,要打石膏。
厚重的石膏打上后。
景深和南初来了。
南桑坐在急诊病床边,白着脸红着眼圈问南初:“你是我的亲姑姑,都说姑姑是侄女的半个妈,小姑,我只是问,为什么你和他抱在一起,只是一句话,你就要杀我吗?杀了你的亲侄女?”
“你别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自己摔下去的!还有……”
南桑打断:“你确定是我自己摔下去的吗?”
南桑吸了吸鼻子,委屈到了极点,“你看看我的胳膊。”
南桑起身朝南初近了一步,“你再看看我的脑袋。”
南桑的手腕骨折了,脑袋上磕出一个很小的口子,不用缝针。
但她让医生给她绑了宽宽的绷带。
南桑说:“我只是问了一句话而已,除此之外还做错了什么?让你毁了我和江州的婚礼,让你把我害到在整个京市名声扫地,被人耻笑,再找不到门当户对的人家还没完,还要死!”
南桑逼近她:“你说啊!”
第40章 戒备
南桑在赌南初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昨天刚对景深说了是逢场作戏。
那个健身房的私教,根本就经不起细查。
而她也不清楚,景深什么都知道。
南初眼泪掉下来了,手拉住景深,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摇头,语无伦次的说:“不是我……阿深,真的不是我。”
景深的视线移到了南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