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没说,挥开他的手走进。

睨了眼撒满花瓣的床,还有桌上准备好的红酒牛排。

在沙发上坐下从怀里摸出根烟点燃。

秦旭穿着浴袍,拎起一杯红酒在掌心轻晃,抵着桌面,任由浴袍微开。

漏出野性味道十足的胸膛。

黑色的富含了浓郁荷尔蒙的毛发一路蜿蜒往下,里面是累累肌肉。

南桑多了几眼,“你以前练过?”

“恩。”秦旭耸肩,“国外那地界,尤其是酋州靠近的地可不是人待的。”

“酋州。”南桑喃喃了瞬,岔开话题:“恭喜啊。”

她噙着烟,脑袋靠向椅背,眼神在酒店灯光下晕出点点星光。

里面是白色长裙,外面套着一件说不清楚是男装还是休闲装的简单厚外套。

长发绑成了低马尾,随着她的动作,搭在白色沙发上。

整个人懒散到了极点,却又有点说不出的迷人滋味。

秦旭眼眸深邃了,把掌心红酒一饮而尽,“该说同喜。”

方阳集团的事爆出来后。

秦旭说不紧张是假的。

他笃定一切都会顺利,景深无还手的机会。

但却依旧是怕的。

怕的是景深不回来。

害怕南桑会心软。

她能在景深身边安然待那么久,让景深半点都没察觉,甚至一丁点心神都没朝京市放。

甚至于他的电话都不接,丢进邮箱的邮件也不看。

说明俩人关系真的匪浅。

这个匪浅因为南桑的脸,指的自然是床上关系。

男人远比女人要理智的一个铁证,就像是娶老婆。

男人能分得清楚什么样的能娶回家。

什么样的只能当个玩意养着。

分不清这点的女人远比男人要多的多。

从最初的只是玩玩,发展到想要长相厮守的数不胜数。

景深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亦或者是别致的气质。

在男人堆里绝对是顶尖的存在。

秦旭是真怕南桑对明显被她玩弄于鼓掌的景深心软,不想着法的让他回来。

万一景深就此活下来了。

哪怕是远在国外再不回来。

对背叛景深背叛彻底的秦旭来说,依旧会是一把悬梁刀。

秦旭会寝食难安。

结果景深回来了。

被人给带了回来。

秦旭好奇:“你从哪找的人?”

南桑在京市和死了没区别。

在景深身边联络不便,只和他联系过。

秦旭是真的好奇。

面前这个女人,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他转身倒酒,试探道:“是要把景深推出去自保的那些人吗?”

南桑手肘撑在沙发帮座上,噙着烟眯眼看他,笑笑扯回正题,“北部和北棠给你,你从北棠套出来进自己口袋的钱给我。”

秦旭倒酒的手微顿。

回眸浅笑:“我套出来的钱都进方阳坑景深了,没有进我口袋的。”

南桑把烟头吐掉,从身后黑色塑料袋里抽出一份文件,朝地面随手一丢,“北部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换你手里从北棠套出来的十三亿,你不亏。”

秦旭怔愣住。

南桑道:“我只给你这一次选择机会,你应下,就签,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