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花瓣似的娇嫩唇角往下弯。
又纯洁又无辜,却又欲气横流。
南桑低低的啜泣着,“哥哥,我看到你真的好想吐啊。”
景深站定在床边,手掌缓慢的合成了拳。
在南桑再次像是想呕吐的时候,蓦地手抬起,掐着她的下巴封住她的唇。
南桑在和景深的床事上反抗过。
却像是小猫蹦跶,没点杀伤力,也不算绝对。
大多时候因为谨慎怕露馅都是顺从的。
这晚却就是不行。
因为心里的不安太强烈,而景深的态度太绝对,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直接让她脑中谨慎的线断了。
南桑猛烈的挣扎。
在景深一反常态强硬后疯狂的朝上窜。
不知道是哪个当口没注意。
南桑有旧伤的手腕砸到了酒店的实木床梆上。
砰的一声后。
南桑身体痉挛了一瞬,脸跟着扭曲了。
景深则慌了。
想看看南桑的手腕。
南桑坐起身吼:“滚!”
她攥着自己通红有点卸力的手腕,歇斯底里的吼:“滚!”
景深坐在床边没动。
南桑裹着薄被朝床下爬。
在景深来拽的时候,扯到什么砸什么。
一路到客厅。
睨向密密麻麻还在晾晒的裙子。
哗啦一声。
把晾衣架通通扯了下来。
一片狼藉中,南桑郁气依旧浓郁。
扯掉沙发边的花瓶,哗啦一声脆响。
花瓶碎片和里面不知道什么灌进去的,不知道多久的污水,覆盖了地面的裙子。
南桑却还是不解气。
身子从薄被里钻出。
全身布满粉色的藤蔓,爬向晾衣架中间。
一个又一个的通通扯掉。
全部倒塌后,回眸怒目尖声,“你和你给我买的衣服都让我感到恶心!”
丽水的酒店房梁比国内的要高。
南桑尖锐的声音在房间里漾起了一阵阵的回声,朝着景深耳蜗里钻。
景深盯着狼藉中同样狼藉的南桑。
低低的呼出口气,半响后像是站不住似的单膝蹲下。
像是在拼命隐忍一般,汇入发丝的手一寸寸的收紧。
紧到极致后。
手松开。
抬眸看向南桑。
嘴巴开合半响,对南桑笑笑说:“除了看病不能商量,别的我都依你,别闹了,行吗?”
南桑想说除了去那劳什子破研究所里做试药的小白鼠外,我也什么都可以依你。
盯着景深的眼睛,没说。
这次不是上次在京市治病。
每次南桑疼的全身哆嗦,只要没晕过去时都在看景深。
看他通红的,定定看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