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装到年假结束,确定一切顺利。
数学史上有个让人捶胸无奈的题目。
叫做一加一等于几。
不需要过脑子的答案,人尽皆知。
哪怕是半秒的回答时间都不需要。
但这道题目落在硕士生,博士生等等的手里。
就悄无声息的变的高深莫测了起来。
这桩看着很危险的治疗,想要避开,不做,真的很简单。
只需要南桑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够了。
但被景深一系列不遮掩的反常动作迷惑的南桑,不敢。
最起码年假结束前不敢。
她攥着景深的衣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记得那般,点了头:“我是爱你的,我也愿意给你生个孩子。”
景深手指蜷了蜷,恩了一声。
南桑被医生包围了。
在一根根针落下后,闭上眼。
南桑有点疼。
像是小腹上有道血淋淋的伤口。
面前这群人却看不见似的。
拼命挤压着这些伤口。
挤压到极致后,南桑感觉呼吸都变得艰涩了起来。
她颓唐的往后倒。
脖颈上布满因为疼痛漫出的细汗。
她以为结束了。
却不是。
冰冰凉凉的仪器贴上了小腹。
随着开关开启。
电流越过小腹皮肤朝着里面的血肉碾压。
南桑松开床单的手重新握紧,紧到极致后。
眼白微翻,昏死过去。
南桑意识回归的时候,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被动的听医生和景深说话。
医生说针灸是把体内的血瘀打散。
电流是让体内的血瘀朝上排,从小腹漫出来。
对身体不止无碍,还有益,能加速小腹器官的血液流走,排淤驱寒。
景深问:“确定这期间同房,怀孕的几率会加大吗?”
医生顿了几秒,“比之前大,但还是建议等病愈,因为中医和西医一起诊疗,对您太太来说很辛苦,加上她身子本身比较虚,不一定能承受得了过激的床事。”
景深没再说什么。
在南桑终于睁开眼后,弯腰把她抱起来回家。
南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昏昏欲睡。
回去的时候还是。
却又不一样,早上是懒懒的,隐约有点娇。
下午是虚弱。
蜷缩在放倒的副驾驶座上,看着和在后座蜷缩成一团,隐约像是有病的小狗像到了极点。
南桑到家后又睡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被抱起来吃了几口吃的。
接着……
南桑睁眼,看向上方的景深,声音沙哑道:“我疼。”
南桑的肚皮上漫出了一层青紫,像是被人狠狠捶打了,也像是上面的一层皮被生扒了,火辣辣的疼。
带动着南桑的呼吸都疼的难受。
景深把南桑凌乱覆住脸颊的发拨到一边,很温存的吻了吻:“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