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高在上的扇南镇一家的耳光,可他们却依旧要跪趴在地上喊她奶奶。

南桑说:“江州,你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

南桑挂断电话,用钳子撬断了水闸。

景深到的时候,南桑被楼下和隔壁的邻居围在中间。

白色的家居服被水汽淋湿,贴合了曼妙的身材。

她像是有点冷,环胸抱着自己。

贝齿咬着唇,没了之前的高高在上和娇气,看着有点可怜。

小邓轻声喊,“先生。”

景深把嘴角噙着的烟吐掉,颔首:“去。”

小邓让律师过去。

景深单手解扣子,一步未曾出。

人群中的南桑看见他了,可怜到有点湿漉漉的眼睛肉眼可见的亮了起来。

她细白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低低的喊:“哥哥。”

景深解扣子的手微顿,几秒后解开脱下走近,披在她身上。

景深朝大开门的屋里看了眼。

家具肉眼可见的都淹了。

景深收回目光,“走吧。”

他转身想走,衬衫袖口被拽住。

侧目垂首。

南桑扁着嘴,抹了把眼睛,小声说:“累。”

南桑小时候有点懒。

能坐车就不走。

能被背着,更不走。

景深弯腰把她抱起来,塞进车里,把南桑带回了家。

去洗手间拿了吹风机出来去南桑的房间。

南桑背对他,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西装。

并且脱了家居服的外套。

上衣里是件白色的小吊带。

因为潮湿,紧紧的贴着南桑的胸线和腰线。

她背对景深,弯腰去褪腰间的裤子。

景深转身走了。

南桑侧目看了眼空无一人的门口,把衣服脱到只剩内衣,去门口探出脑袋:“哥哥。”

脆生生的一声喊。

回了房间的景深遥遥的恩了一声。

南桑说:“你能借我件衣服吗?”

景深重新出来,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南桑的眼睛晶莹水艳,“我早上走的时候把睡衣丢进洗衣机了。好像忘了晒。”

景深站定看她几秒,回房间,再回来丢给南桑一件衬衫。

南桑套上走出去,赤着脚手背后,低着还湿漉漉的脑袋,声音很小,“对不起。”

景深颦眉,“怎么了?”

“不小心把租的房子淹了,得花你很多钱吧。”

景深没说话。

在南桑掀眼皮时,手插兜弯腰和南桑对视,一字一顿,“你到底想干什么?”

南桑像是不明白,茫然的眨了眨眼。

景深说:“你该做的是去找江州,想尽办法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你们就还能做夫妻,从昨晚到现在,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南桑眼圈红了,“可我没有力气了。”

景深微怔。

“我和江州在一起四年了,可是只好了两年,后来的两年……他一直在找女人,反反复复,没完没了,我一直在追,一直在追,甚至为了一辈子绑着他,死活不愿意取消协议,终于追到了结婚那步……可……”

南桑抹了把眼泪,“可最后……全是一场空。”

南桑抬头看景深,眼底晕满了水汽,“哥哥,我没有力气了,我……我不想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