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穿着病号服,眼神空旷,“我要见……景深。”

“你身上涉嫌多起重大案件,调查期间除了律师,谁都不得见。”

南桑找方律师。

方律师不接南桑的案子,更不见她。

南桑在审讯室里呆呆的坐着。

任由刺目的灯光从早照到晚,再从晚照到早,任由面前人重声呵斥让她快点交代。

只反反复复的重复一句话,“我要见景深。”

南桑模糊的低语:“我要见景深。”

一墙之隔。

最高负责人摘掉耳机,侧目看向景深,犹豫道:“见吗?”

南桑进来一天一夜了。

景深站在一墙之隔的单面玻璃这也看了一天一夜。

定定的看她垂着头喃喃着见他。

景深在,他只能陪着。

然后一遍遍的问景深见不见。

景深脚步没挪过,隔着玻璃看她。

却就是不面见。

一天一夜过去了。

他犯了难,跟着突然有点摸不清楚景深对南桑到底是什么意思。

入资晚宴开始前,他们收到景深的邮件。

上面是刘全这一年在外带人无法无天的全部证据。

景深让他们端了刘全的场子。

南桑不沾地下了。

但因为对南镇下手太狠辣,导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地下现在的老大全爷是南桑的人。

动他就相当于动南桑。

虽然动了刘全,功绩能把人朝上送一个台阶。

但谁敢啊。

南桑可是京市北部项目的负责人。

可景深说,他作保。

还说南桑不会是北部项目的负责人,名字前面不会被标红列为保护对象。

刘全必须被抓进去定罪判刑,把牢底坐穿,永不得出。

南桑成北棠百分百控股人,不少人觉得是踩下了景深才爬上去的。

是站南桑,还是站景深?

他选择站景深。

因为北部能立项,是景深动用人脉拉起来的。

站景深,站赢了。

景深把南桑挤了下去,成为北部项目总负责人。

一跃登天的景深没昭告天下,说还有北棠百分之二十一股份的南桑和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可刘全的场子被全数掀了。

已经是在无声的告诉京市政商名流。

说南桑和景深现在是对家。

南桑在入资中没得罪过的人不会动她,得罪过的人绝对不会放过。

景深在知道刘全在混乱中把南桑带走后。

直接把南桑举报了,一堆的脏水朝她身上泼。

让南桑和刘全一起被拘捕待审。

刘全没死,脑神经受损,醒来的机会渺茫。

至于南桑……就算她不认。

景深收集来的重重证据虽然缺了不少。

但医院顶楼她对南初下手的监控证据却是确凿的。

能把她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