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南初当成了刘成祥。
下了狠手。
但……不后悔。
南桑从没打算放过南家。
从心理诊疗院出来,重新回了南家,像是和南镇和好如初的南初,南桑自然也不会放过。
她启唇,冷冰冰的,“关你屁事。”
俩人之间的气氛其实很奇怪。
江州被景深打到骨折后拽着南桑的领子歇斯底里的质问南桑怎敢欺负他之后。
俩人之间诡异的恢复了平静。
南桑对江州冷淡的厉害,江州却也没再找南桑的事。
就这么奇奇怪怪的维持了平静。
一直到现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八天,还是如此。
南桑依旧冷淡:“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江州启唇:“你那天为什么对我哭?”
南桑皱眉:“哪天?”
南桑对江州哭的次数可太多了,她压根想不起来是哪天。
“我说你怎么敢欺负我那天,你掉了一滴眼泪,还说,没了。”江州说:“什么没了。”
南桑没了,指的是从前对江州动过心的桑桑没了。
眼泪,是祭奠从前对江州动过心的自己。
她没说,冷冰冰的:“我不喜欢你。”
南桑说:“而且你该知道,咱俩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不喜欢你是其一,其二是你能给我的,我自己有。”
“南初那天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南镇是我下的手,我之所以能拉起这么大一个摊子,让那么多人对南家下手,因为我……”
南桑淡道:“是北部项目的掌控人,我拥有北部项目百分百的控股权。”
江州被南桑欺骗的时候信誓旦旦像个成年男人一样说以后会给南桑权,给南桑钱,不会让人欺负她。
南桑有了。
南桑莫名吐出一句不符合她商人逐利身份的话:“我之所以骗你,找你要钱,是因为我既要还要,什么都想要,贪婪到了极点。”
南桑不该和江州说这句,现在这样平平静静的挺好。
还有十七天开始入资,还有十八天和江州的合同到期,南桑什么都有了。
这个时候激怒江州,是蠢人做派,尤其是南桑忙的厉害,这些天还睡不好,根本没时间搭理江州。
但就是说出口了。
莫名其妙烦躁躁的就这么说了出来。
好像是因为想让江州再作践作践她,然后忍不下去,就这么……算了。
钱不要了,也不要再和江州见面了。
南桑接着说:“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个废物,什么用都没有,咱俩这辈子都没半点可能。”
她翘起的脚放下,躬身朝前,又冷淡又嫌弃的说:“赶紧把对我的心思收收吧,别拉出来恶心人。”
江州定定的看着她,“我是不是有哪对不起过你。”
南桑微怔。
江州侧脸看着她:“不然你为什么会那样哭?”
怔怔然恍然若失的哭。
明晃晃的在告诉江州,是你欺负了我,不是我欺负了你。
我们变成现在这样结不成婚,也无法在一起的缘由,是你。
这个想法随着江州对景深胡说八道后,发散到了极点。
江州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回事。
却就是这样,不敢对南桑做什么了,怕留下什么致命的把柄。
让南桑以后真的有一天倒转头,理直气壮的告诉江州。
咱俩变成这样,错的是你,不是我。
江州接受了南桑不爱自己的事实,也接受了南桑面目全非的事实。
更接受了自己对现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