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舒服了,有误会了,会说。

想要从南桑这得到什么,也会说。

喜欢多少,更会说。

他的爱和他的人一般无二,坦率又热情,炽热到像是一团火。

南桑莫名红了眼眶,笑笑说好。

陈绍南附身在南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笑容灿烂又满足。

南桑在十点半把陈绍南送走了。

回来抵着门板沉默很久。

打电话给刘全,“给我送点上吐下泻的药。”

“现在去哪给您找啊。”

“喂猪的有吗?”

刘全在半小时后把药送来,“要这干什么?”

南桑没应。

在江州午夜开门进来的时候,对他笑的温柔:“回来了?”

南桑围着围裙,穿着睡衣,散着长发,温柔到像是要化了。

江州怔愣住。

南桑盛了碗陈绍南熬的汤,递过去:“我熬的,你尝尝。”

江州走近,垂眸看她许久,嘴巴蠕动半响,“干嘛啊你。”

南桑眼睛微睁,无辜又纯净,“我怎么了?”

江州抿抿唇没说话,垂眸看汤。

南桑说:“喝点吧,我下班回来就开始熬了。”

江州撇嘴:“你熬的是人喝的吗?”

话是这么说,却接过一饮而尽。

南桑唇角的笑意放大,拉着江州去沙发上坐下。

把准备好的医药箱打开。

拉过他的手翻开在手背。

昨天南桑没给他处理完,江州自己明显也没处理。

上面依旧全是血痂。

南桑垂眸,安静的用棉签给江州上消炎酒精。

不过一下,江州把手朝回抽。

南桑皱眉拉回来,“别动。”

她的动作很慢,就显得很温柔和认真。

慢吞吞的,南桑抬眸:“你热啊。”

她拉着的是江州的掌心。

江州的掌心最开始是温热和干燥的,现在莫名全是汗水。

江州别过头嘟囔,“废话,几月的天了还不热。”

现在已经六月了。

但南桑家里开了恒温空调。

她穿着开衫,隐约的,还感觉有点冷。

南桑没说什么,把他的手拉过来接着上药。

在手上完拉开手臂。

手臂的剐蹭已经结疤了。

南桑像是没看见。

慢吞吞的朝上面涂抹酒精,低声和他闲聊天,“还是跳下来的吗?”

江州硬邦邦的恩了一声。

“不能找个梯子吗?我记得你家后面的管道很老,又细又不牢固。”

“你干脆让我拿个喇叭对着天喊算了。”

南桑静了几秒,一点点的涂抹他的手臂。

还用手扇了扇,几秒后附身,对着江州早就结疤的手臂吹了吹,轻声问:“疼吗?”

昨天江州眼底全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