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指尖触在南桑脖颈处,激的南桑打了个哆嗦。

不等南桑回话。

景深挑了眉,“是老实跟我走,还是让我扛你走。”

正说着,景深的手机响了。

南桑看到是南镇的电话,挣开他就跑。

却不过几步,被挂了电话的景深直接抗了起来。

南桑穿的裙子到膝盖,被景深圈着膝盖扛起来,面红耳赤到想打他。

听到景深说:“不回南家。”

南桑顿了几秒,闷闷的,“放我下来。”

景深把南桑放了下来。

南桑抿唇走在了他前面。

到车门口,等到景深拉开车门后上去。

景深上了驾驶座后,手机持续的响了起来。

他启动车辆,接通了电话。

南镇的声音从车里的音响传出。

“找到了吗?”

“没。”景深单手转动大G的方向盘,淡道:“与其浪费时间找她,不如找江老爷子,就说婚礼只要能顺利进行,南桑这,你会解决。”

南镇犹疑道:“怎么解决?”

“财产给的是孩子,怀胎十月,人最是脆弱。”景深无波无澜道:“能出的意外也太多了,而如果江家就此毁约,之前江州胡来的事,南家不会坐视不理,随便江家这么欺负南家。”

“南总。”景深平静道:“你现在该做的是确保婚礼进行,你想要的那块地,会作为江家的聘礼,到你名下。”

南镇挂了电话。

车里跟着恢复了平静。

景深等红绿灯的时候捏了捏眉心,从后视镜看了南桑一眼,“如你所愿,婚礼会顺利进行。”

南桑沉默了好大会,“我真的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到底是什么样的父亲,能在别人说起自己女儿怀胎十月,意外太多时,大气长出。

母亲外公和舅舅去世,景深抛弃她。

那会南桑就感觉她在这个世上真的没亲人了,却从来没这一秒,感受这么深沉。

她低头笑了笑,喃喃:“我不是。”

景深没说话。

南桑也没再说。

车开近景深上次带她来的别墅。

她下车进去。

站在玄关口扫了眼。

这里和之前差不多。

却也不一样。

阳台那摆放的整齐,密密麻麻的酒瓶,似乎比上次要多。

南桑没理会。

熟门熟路的去了上次的房间,把包丢在床上。

大约是今天的神经真的太紧绷了,乍一放松下来,说不出的乏。

南桑看着脑袋上漂亮的水晶灯,眼皮犯沉,睡着了。

迷糊中感觉好像被抱了起来。

南桑半梦半醒的伸出手抓住了面前的衣襟,含糊不清很小声的喊,“哥哥。”

南桑睡沉了。

隔天早上起来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发了会呆看向窗台。

爬过去拉开窗帘。

突兀的发现从这个视角看外面,很漂亮。

绿意盎然的花园。

一小片五颜六色的花圃,还有一个秋千。

南桑没想到这地的后面竟然还有院子。

她再度环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