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自然爽快的应下了。
她昨天应下后江州没说什么,现在却开始找事。
“骗子。”江州把南桑抱起来。
脸轻埋她身前,唇齿滚烫,声音也是,“不让他碰,他凭什么听你的和我签合同?”
话音落地。
江州狠狠的掐了把她腰间的软肉,冷笑道:“你个骗子。”
南桑不是骗子,因为后期和江州签合同的北部掌舵者是南桑,不是景深。
她没解释。
沉默的承受着江州大力的掐,还有喋喋骂语。
昨天骂的少,做的多。
南桑以为他迫不及待找来和昨儿差不多。
却不是。
江州一直在骂。
说她为了钱和权,什么腌臜事都做得出来,污糟的话一句又一句。
接着前后矛盾,像个神经病一样说景深有洁癖。
南桑这么脏,景深还真不一定会碰她。
自己把自己哄好没两分钟,话音一转,再度找事。
说用了措施,就算脏也能忍。
南桑听着他翻来覆去的骂,唇角提起来的笑一寸寸的消失了,面无表情。
久等不到南桑说话的江州抬头看了眼。
没再吻,把南桑从冰凉的门上抱走,摔在床上,匍匐而上后,掐起她的下巴质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你有病。”
江州的脸沉了。
南桑挥开他的手,“想排解就快点,不想就给我滚蛋!”
南桑对江州笑,是因为他的咬很疼。
疼得南桑虽然全身伤疤,却依旧细软的肤根本承受不了。
还有就是昨天江州走前,故意把她穿了两天的景深衣服给撕了,让她没办法,只能让景深发现江州和她早上办下的事,给她徒增了很多麻烦。
南桑想多笑笑,安抚他别找事。
可也真的听不下去被反反复复的骂到体无完肤。
南桑猛得推开他。
撩起被子裹住自己,眉眼冷淡,隐隐的,夹杂着厌恶,“炮Y这项可没写进合同里,还有,我是答应了不让景深碰我,但我可没答应不和别人,不想以后染上乱七八糟的病,就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屋里静了下来。
只剩一身潮湿黑衣的江州冷冷的瞪着南桑。
南桑抬手按了按眉心,再看向江州,缓和了眼神,“你不是也想要北部的股份吗?”
南桑温声劝慰,“景深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把股份给你,你如果想要的话,就安安静静的配合我……”
江州打断,“可你从头到尾都没说怎么让景深那个北部未来的掌舵者把股份给我!”
江州冷笑,“尤其是他悄没声的撬了我的人,让那个平时连屁都不敢放的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背着我和他签合同。”
南桑沉默了。
她在男人堆里混久了。
很轻易的能看出对方对自己是抱的什么心思。
江州……
南桑觉得他有点在意她。
可能是因为当年把他甩了气不过,想作践她。
也可能是因为在一起四年,没同过房的女人在圈子里被人说成是人人骑,伤了他的面子,让他心里不忿,无论如何也得好好玩玩。
总之是在意的,而且想要。
昨天即便她全身丑陋,他却经不起半点撩拨,就是铁证如山的证据。
南桑也是靠着这些,才让他按照她所说起草合同,签字画押。
她对江州什么都能编得出来。
唯独怎么让景深把股份转给他,编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