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南真的很温柔,可也真的有自己的主意。

这种人在没见过她一面的时候。

因为景深一句话,就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从江南来,要和她领证。

说明景深对他很重要。

可换句话来说。

他对景深也是重要的。

不。

整个陈家对景深都是重要的。

否则他怎么可能在江南整两年,因为陈家的案子断了几根肋骨,出过几次车祸,却还是要还他们一个青白呢?

南桑脑中冒出的想法是景深不碰陈绍萱,是碰不起。

陈绍萱有整个陈家做后盾,和身后无人的她不一样。

碰了不可能不负责。

他心里有南初,没办法对动了点心思的陈绍萱随便玩玩。

不能动,就只能保持距离。

南桑噗嗤一声笑了。

方静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南桑笑。

景深不能动,她偏要让他动。

还有……

她期待极了等南初出来后,发现景深身边又多了个女人,还是碰了就扔不掉的女人时,她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工程部是正常周末双休。

可因为离不开人,每个周末都会有工程师加班。

南桑想多学点东西,每个周末都跟着加班的工程师在北边转。

这个周末,她没跟,正常休息了。

学习对她很重要。

可拿捏住景深的软肋,让他的生活变得不可控和一团乱对她更重要。

因为她和景深不管再怎么和平相处。

骨子里却依旧是不共戴天。

并且是永远无法和解的不共戴天。

她要给景深找无数的麻烦。趁他忙得焦头烂额,翻身上位,有朝一日,把景深彻底踩在脚下。

南桑睡了个懒觉,志得意满的给阿全打电话:“给我备药。”

“多少?”

“十份。”南桑转动了瞬脖颈,下床出门倒水喝。

阿全应下,啧了一声,“给十个人下药?”

南桑之前阴毒事做尽的时候没少给人下药。

但下的一直是阿全,具体下多少她不清楚,南桑理所当然:“一个人。”

当初景深碰她就是被下了十份的药。

就那还差点没办成,景深不止冷淡,还理智和克制并且隐忍到极点。

“一个人要十份?”阿全说:“会落下毛病。”

南桑喝水的动作微顿,“什么毛病?”

“痿。”阿全说:“药性最低的药,五份就能痿。更别提现在市面上根本没药性太低的了。毁人命根是要人命,这比杀人还狠。”

吱呀一声。

南桑侧目看向开卧室门出来的景深。

视线从他的脸朝下落,蓦地被口中的水呛了。

南桑挂断电话,咳嗽个不停。

在景深皱眉走近后,难以置信,“你……你不行了?”

景深顿足,几秒后凝眉,“什么?”

南桑脑中电闪雷鸣的闪过了勾搭景深的那一个月。

南桑长得真的很漂亮。

背很薄,看着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而且白到透明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