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启唇:“帮帮我,我一辈子都欠你一次,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南桑握住他的手:“辉哥。”

马辉眼神游移不定,应下了。

南桑在大年二十九的深夜,离开了警局。

她打车去景家的墓地。

在黑夜里跌跌撞撞的前行,她的手机没电了,开不了手电筒,加上没吃饭,眼前总是发晕。

南桑走一路摔一路。

满身泥泞的到墓碑前后,缓慢的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