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扁桃体还没好吗?”
景深轻了轻嗓子,“好多了。”
比刚才清亮了点。
可还是有点哑。
被压下的疑问再次重回心间。
南桑没忍住,“你到底是从哪条路线来的?”
景深停顿一秒,“坐飞机。”
“可最快的飞机,也要凌晨才能落地四大洲,还要看天气和境外有没有开战。”
“私人飞机。”
南桑好奇,“国内同意吗?”
“有钟老在。”
南桑不止细细算过景深回盐城的路线。
还细细想过景深所说两年后……不,还有一年多后回盐城定居这件事。
结合他现在带基层人的工作。
以及钟家子弟转移的方向。
很好推敲。
钟家给他运作。
只要他保持低调,钟家顺利转移上去。
有钟老做保。
移居国外是极有可能做到的。
更别提他移居国外的目标指向性很强烈。
这算是他的把柄了。
南桑信了他的话。
在盐城安心的等他来赴约。
国内圣诞节。
富贵送来一只烤鸡。
不是真空,是保鲜包装。
最多能放置两天。
佣人恰好不在。
南桑自己拆包装袋。
从包装里抽出一张小票。
“南桑小姐?”
南桑回神,对富贵笑笑,“你去机场接的?”
“对,景先生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的。”
南桑点头没再说。
距离元旦还有一天。
南桑请假。
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杨浅和忠叔。
从四大洲坐船去了和黑海接壤的临海码头。
把烤鸡里平白多出的一张手写船票递过去,“我找这艘船。”
黑船不太好找。
但还好,没错过时间。
南桑登上了这艘胆大的私人渔船。
盐城入冬很冷。
但和海上相比,差太多了。
南桑裹了厚厚的羽绒服。
立于船头。
哪怕船不动。
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天色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