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背部离开墙壁,朝南初身边走近。
手背后俯身,贴近她耳畔轻声蛊惑,“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毁他全部,让他病床头、无人守、涕泪纵横、无可奈何、终身遗憾、让他无法生育,却……子孙满堂。”
南初瞳孔闪烁的看了南桑许久。
蓦地冷笑一声:“你挑拨离间的说了这么多,全是废话,结局是,我会和阿深相依白首到老。我南家,会继续辉煌下去,成为门第、家族乃至世族。”
南桑看着南初大步离开的背影,勾唇悄声,喃喃自语:“很快,我今天对你说的这些话,就不会是废话了,你和景深,终会成为一对怨偶。”
南桑转身想走,抬眸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另外一条拐角边的景深对视了。
南桑面无表情的脸上再度绽开笑,“姑父,你老婆刚刚朝那个方向走了呢。”
南桑越过他想走,听到景深说:“我说过的,离她远点。”
南桑侧目:“好的。”
景深的话却没完:“不管你说再多,我和南初的婚礼依旧会在半个月后举行,到那会,没人会再敢动南家,你,也不行。”
南桑抬眸。
景深从怀里掏了根烟叼在嘴里。
吧嗒一声后。
烟雾从他唇齿漫出,景深的眉眼被烟雾层层笼罩。
他声音低沉,“杨浅昔日里辉煌,可只是昔日,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懂什么意思吗?”
南桑笑得甜美:“懂啊。”
南桑不等景深再说,抬脚走了。
到大厅边角处顿足。
侧目看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名流政商。
他们在说景深和杨浅。
说景深不管不问南家的事,他们还能站队杨浅,跟在后面小动作的捡点东西吃。
现在杨浅不动作了,景深又下场了,他们到底站谁?
南桑多看了他们几眼,转身走了。
到外面上车,转动了瞬脖颈,淡道:“回家。”
当天深夜。
南桑接到消息。
南家被查偷税漏税的事,叫停了。
忠叔这边的回复是,对面含糊其辞,把事情朝上面扯,让他们耐心等彻查结束。
紧接着,南桑安排跟南家几口人的人全被丢进局子。
忠叔去警局捞人的时候,杨浅之前派进京市下面厂子的人,被景深一夜间全部清空,再次丢进局子里。
京市的这晚,各大警局蹲满了站队杨浅的马仔,偏南桑这边一个都捞不出来。
对面不直接拒绝,只是含糊其词的拖,两边都不得罪。
随着这一系列的变故发生,而到天明杨浅都没出面。
京市的天,因为景深插手杨浅和南家之事,悄无声息的变了。
南桑的手机里接二连三的进来电话。
问南桑,现在怎么办。
说景深丢进局子里的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做过。
如果不赶紧捞出来,少说在里面蹲个三年五载。
到那会他们无人可用不说,还会让京市的三教九流和名流政商,从摇摆不定,变成站位景深。
一旦他们站在景深那边。
就相当于南桑输了,南家赢了,就这么凭借着景深,一夜翻身。
在景深和南初婚礼成后,谁也不会再动南家一寸。
电话对面急得不行:“桑姐,怎么办啊。”
南桑站在别墅前的落地窗看外面的冬日萧瑟,“等。”
她挂断电话,坐车去找杨浅。
杨浅住的地方不是别墅也不是洋房,是一套老旧小区的两居室。
装修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