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九。

南桑闷在家里大门不出的第三天。

手机进来电话。

怕工地被村民捣乱,临时派过去值班保安。

说仓库被偷了。

盐城这块工业很落后。

材料等全是从国内运过来。

如果丢了重要东西。

很难办。

保安不专业,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丢了什么。

为了不耽搁十五后开工。

南桑换身衣服打算过去。

到大门口。

本懒洋洋趴着的长寿一跃而起,摇着尾巴兴冲冲地瞧着她。

那天后杨浅敲门说骂了景深一顿。

景深走了,以后不会再缠着她。

南桑感觉应该是。

景深骨子里相当高傲。

死缠烂打这种行为,谁都能做,他不行。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想出门。

她蹲下挠了挠长寿的下巴。

起身想开门。

明知道景深不在外面。

如果在,长寿也不会是这种状态。

但手奇奇怪怪地放下。

绕到后院。

爬墙换了一条路出去。

坐上出租车直奔工地。

距离不算近。

加上绕路走出去耽误了不少时间。

到地的时候天色擦黑。

南桑和保安一起推开仓库的门。

没等细瞧瞧到底丢了什么。

仓库深处冒出一个一个又一个人影。

黑压压一片,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南桑叹了口气,“你们……”

她示意挡在身前护着她的保安让开。

换了一句,“让我给我姐报个平安吧,天黑了,我如果太晚回家,她会担心。”

村长点头。

南桑当着他的面打给杨浅。

没人接。

她没在意,给她发了条短信。

巧了。

短信发完手机没电关机了。

南桑看了眼一直踮脚偷看的村长。

把手机递给他。

示意保安也交出去。

在村长客气说换个地方聊后点头跟上。

哪知走的不是正门。

是仓库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挖开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