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浅对外的说辞是:“景全鑫的外孙女,景天的外甥女,京市第一千金景语嫣的女儿,景家唯一的血脉,南桑。”
景家早就亡了。
南桑更是声名狼藉到污糟烂臭的地步。
三教九流也好,名流政商也罢,通通都知道。
却对南桑笑得亲切,甚至隐带巴结。
南桑便也对他们笑。
像是他们没在南镇那排队取号,等着上她。
南桑在短短三天的时间里名声大噪。
二十三岁的芳龄,被一众大汉,齐刷刷的称为‘桑姐’。
南桑坐在酒吧台座,翘脚托腮看面前息壤的舞池。
目光转动,看向被人带进来的南镇。
南镇是南桑见过的最伪善也是最精于算计的男人,并且六亲不认,心思歹毒。
她认为景深和南镇比,都差了好大一截。
她在南镇在对面拘谨,甚至有点可怜的坐下后,笑笑给他倒了杯威士忌,“喝点吧,口感不错。”
南镇自然不喝,只是臊眉耷眼的盯着她:“桑桑。”
南桑拎起酒杯,摇晃了瞬,微微抿了口,接着看向舞池。
南镇说了很多。
说他当初在精神病院是鬼迷心窍。
说南桑如果觉得过不去,可以提条件。
还说没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道理,南桑到底是姓南,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没必要闹这么大让别人看笑话。
接着说起一家人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斩不断的关系。
第65章 帮帮我
南镇看南桑一言不发,面色含笑却又冷淡。
对他的道德绑架没有半点反应。
话锋转变,开始把姿态放低。
几乎和当初面对景家一样的低。
并且喋喋不休的不停说。
只是一张嘴,就把之前对南桑做下的那些肮脏事扭曲成了无可奈何,心不甘情不愿。
说完自己的悔不当初。
话锋一转,说起了杨浅。
说杨浅心思歹毒,是看南桑长的漂亮,在利用南桑。
他说收拢一个女人,用钱足矣。
收拢一个男人,用女人足矣。
杨浅手里那些政商名流的把柄,通通都和女人有关。
她从前在京市为了上位做过的事。
比南镇之前鬼迷心窍,后悔到极点对南桑做下的还要肮脏和扭曲。
南桑和杨浅混在一起,会被她蛊惑的和杨浅年轻那会一样,视贞操如工具,为了权势和利益,爬无数男人的床。
接着说女孩子的人生不该这么过。
该正常的嫁人生子。
南桑与其被杨浅卖了,得到的寥寥。
不如回来帮自己家,南镇可以给南桑点东西,比杨浅给她的多得多,并且以后不会再动她分毫,还会在她结婚的时候给她体面,为她撑腰,让她的婚礼隆重又豪华,夫家绝对不敢辱。
南桑只是微微抿着酒,静静听,一言不发。
在南镇说的口干舌燥说不下去后,勾唇开口:“爸。”
南镇眼底漾出了喜色:“在呢。”
他搓了搓手:“你告诉爸,你想要什么,要多少,只要你能想办法让杨浅别再对爸穷追不舍,爸会给你。”
南桑未答,只是对他莞尔一笑,很甜蜜的说:“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吗?”
南桑无力却纤细又娇嫩的手指轻晃杯中酒。
眼底带着冷意,“落得对你最厌恶的景家唯一血脉卑躬屈膝,苦苦哀求,把姿态放低到极限,像是条……狗。”
南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