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时长比自然怀孕要多得多。

而且男方不受罪,她却是受了大罪的。

她再问伯母。

伯母说她身体不好,有味,江州可能会不愿意。

刘爱丽被伤了自尊心。

但从私心里来说是不信的。

她身边接触过的男人都是小流氓。

以前最过火的时候,什么样都做过。

但却没说什么。

因为她笃定来日方长。

这种自信,在怔愣的四十分钟里碎成了渣滓。

刘爱丽认为江州不愿意碰她,是因为唐棠那个惯犯又跑来不要脸的勾引他了。

并且已经勾引走了。

是她不让他碰她的。

否则她又年轻又漂亮。

江州为什么不碰她?

刘老和刘爱丽说过,婚后她和江州各过各的,只要隐秘点,她可以荣华富贵一辈子。

可二十一的年岁还没看遍这个世界。

不清楚男女情爱在绝对的物质自由和人身自由面前,多不值一提。

刘爱丽春心荡漾且一直在幻想先婚后爱等等。

从前插足江州和南桑的唐棠骤然出现。

让她整个人都懵了。

她逼问护士,江州是不是来过。

南桑在这是机密。

可江州来,不是机密。

护士哭哭啼啼的说是。

刘爱丽起身就走。

出三楼直上顶楼。

刚出去,听见了江州的声音。

江州声压又低又重。

冷冰冰说话的时候,声线像是漫上了一层颗粒。

刘爱丽只听过一次,却记忆尤新。

她迅速闪到了消防楼梯。

悄悄开门。

看向靠近东边角门口站着的江州背影。

穿着笔挺西服,没最开始照片上看到的壮。

但高却是一样。

一手在拿着电话打,一手拎着保温桶。

他接打着电话,言简意赅。

但脸却是偏着的。

明显在透过病房玻璃看里面的人。

刘爱丽死死的看了两分钟。

江州是侧背对她。

而且一直偏脸看着病房里面。

刘爱丽从始至终都没看到江州的表情。

有些表情看不看却都没意义了。

因为江州在电话结束前。

拎着保温桶手中还握着的一束火红色的鲜艳玫瑰花三不五时的一直在抬起来。

他嗅了整整三次。

还用侧脸轻碰了一下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