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我?这边看的比你清楚。”
……
我?们停止说话的时候, 是讨论长度和硬度,并且开始列标准时,被看守者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谈话。
我?们面面相觑:“房梁都不能说吗?”
看守者在外边咳的惊天动地。
仓鼠在那边仔细回想了我?们的谈话,一脸无?辜的,“房梁的长度和硬度是禁止话题吗?”
我?憨憨的:“可能是我?们说话有问题?”
仓鼠只能叹了口气,“好无?聊啊,为?什么没有电脑呢?我?睡不着。”
我?一巴掌糊在了仓鼠的脸上?,让仓鼠扣都扣不下来?,他两只手都想掰开我?的手,但是柔弱无?力的他对我?的手毫无?办法?。
“放手。”
“你刚刚提醒了我?,夜晚这么长,我?们做点别的吧。”
我?跟仓鼠咬耳朵,“我?还是第一次跟别人这么做,你呢?”
仓鼠成了一只仓鼠饼,懒洋洋的,连扒拉我?的手的动作都停了,他说,“我?也是第一次,你记得轻点。”
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将糊在他脸上?的手都放了下来?,然后瞅了一眼仓鼠身上?的衣服。
“我?觉得我?亏了,你衣服那么多,我?身上?就一件。”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别烦我?。”
“做。”
第二天看守者给?我?们送早饭的时候,眼神一开始是非常复杂的,后来?看见我?们后,更加复杂了。
我?和仓鼠在打?牌,牌是将仓鼠的衣服撕了一件做出来?的。
我?们两个裹在同一床被子里,时不时打?个哈欠,两个人互相靠着头,一副死犟着,靠着对方,谁也不肯先睡过去的样子。
明明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摸牌的时候都打?盹了,但谁头先动一下,就会惊醒对方。在对方注视着愚蠢的人类的嘲讽目光下,睡着的人也会很快醒来?。
看守者:“……”
看守者:“吃饭。”
我?们两个依旧裹着被子没动。
仓鼠头下滑枕着我?的肩膀,我?头也搁在了仓鼠脑袋上?,昨晚熬夜的结果是,我?们两个在早饭期间?睡得死沉。
看上?去就是单纯的又一次菜鸡互啄。
我?们两个醒过来?的时候,姿势很不好。
仓鼠手搭在我?肩上?,我?脑袋顶着仓鼠的咽喉,两个人要不是脚链束缚着,还能有更多的发挥余地。
抬着腿睡觉实在是太累了,我?就放弃了。
我?能做的只是将仓鼠弱不禁风的身体勒的死紧,无?情铁手差点没拗断他细瘦的腰。仓鼠用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互相假笑?以示尊敬。
理想的睡姿是我?们将对方踹下去,一个人独占一张床。但是很遗憾,我?们都没做到。
看守者已经对我?们各种奇奇怪怪,稍有不注意就会滑翔到成人频道的话麻木了。我?和仓鼠一直在通过菜鸡互啄的方式缓解心理压力的方式也被默认了。
医生给?我?们换了一个新的脚链,我?和仓鼠沉默的看着两只放到一起的脚,觉得这可能是医生的恶意。
他走的时候,还皱着眉说:“好好相处。”
声音被布模糊,但是用的是原音,是很年轻的声音,25、6岁的样子。
我?们看着他转过身后,背影严肃,却?冷不防“噗嗤”出声的表现,又继续盯着脚。
“是跳男步都会踩脚的脚链啊!”
距离由30厘米直降到10厘米,真要跳舞,那妥妥的踩脚,踩着对方的脚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