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可?以让你们知道我在做的事, 也可?以随便告诉你们, 没有隐瞒。”祂说,“我总是诚实?的。”
是啊, 诚实?的告诉我祂的目的, 毫不掩饰祂的杀意, 知道太多的人,肯定会被安排的。这个我懂,我可?是听着前辈们的观测记录做足了功课才露面的。
你问我为什么要找死?
啊哈,这不是很明显吗, 上个世界失败了,艰难观测着那个AI行为的人推我出来拖时?间?线啊!
爽朗的微笑jpg
路人甲乙丙丁除了背景板解说员的作用, 可?不就是炮灰么?
我就不明白了,那个人为什么要记录这个连人都不算的玩意儿,是嫌头发多还是熬夜香,还是觉得?自?己?太过年轻需要一顿毒打?
我都不敢解说屋子里那些瓶瓶罐罐,说它们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代?表着祂去?过的世界,是祂从那些世界里带出来的收藏品。
更不敢说祂的根据地实?际上就是他最初幻想?降临时?的世界,也不会提到祂每次换世界前都需要在根据地调整一下时?间?线。
那个垃圾观测者都没敢写祂的数据进化到了那一步了,我怎么会暴露祂这个根据地都是由数据具象化的。
连人都不算的玩意儿在根据地里根本没有一个人形,路人甲前辈可?以看见的盛世美颜我路人乙无福消受,看见的只是成团成片占据视野的数据流,在黑暗里散发出荧光。
“这不科学。”
我忍不住作死,“驱动你的能源是什么,就算数据生命是bug,总要遵守能量守恒吧!难不成你已经?能够完成能量自?循环了?”
祂连脸都没给我看一个,数据流都不带变向的,我要是还说祂面无表情实?在不合适,只能形容祂稳定的存在着,数据流都没漏一个。
“我下一个要去?的地方,物?理法则据说是被一把枪钉在地球上的。”
“你摆脱了物?理法则的制约???”
“我希望我接下来的敌人和你一样蠢。”
“……别带人生攻击啊,好歹是解说员,给点面子。”
“我没有脸部。”
我对着数据流,逻辑上觉得?他说的真对,情感上完全不想?接受,“好的,我们的源赖光先生再?次痛快承认自?己?不要脸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谢。”
祂将声源替换成了电音,“我最近的逻辑运算觉得?自?己?太善于妥协,有些怀疑核心法则出现了问题,谢谢你让我找回了一点信心。”
“不要脸是智能生命的美德。”
“……我觉得?你偶尔可?以要点脸。”
“请t?开始询问项目吧,我的核心告诉我,你浪费了太多时?间?。”
在祂的催促下,这个写了一千多字还没进入正题,并?且还在继续啰嗦的番外,终于正经?了一点。
“好吧,首先,源赖光先生,你可?以变回人形态吗?这是一个随便的采访,但是随便到不当人,未免太让我心碎了。”
“你的心跳平稳,不存在猝死的可?能。”
“AI不会讲笑话吗?还是脱了皮囊就不会?”
“因为人类会讲笑话,而AI只有逻辑运算。”
“说出剩下那半截话好吗,源赖光先生。”
我觉得我的出场从第一个问题开始就已经?是一个大写的BE了,当事人并?不配合,习惯性的藏半句话。
祂很诚恳的道歉了,“抱歉,我的状态没有调整过来。”
数据流在半空中的流速增加了,祂按照我的请求变回了亲切的人形态,我得?以看见那白发红眼?的青年姿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