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问了,无非是,任性拒绝也是没用的,我只是有拒绝的权利,而我妻佑介可以选择不听,因为这也是他的权利。
所以我妻家的双生子,总是睡相好的那一位坚持分房睡,睡相差的那一位对于分房睡这件事很排斥。但我在睡相差的人十八般手段全用尽的时候,依旧不为所动。
他们心里没点数吗?
这种缠法是个人都怕。
我妻家祖传爱意就是绞死竞争者?
受不住。
我今天晚上再次被我妻佑介锁了,其感觉就是半夜鬼压床惊醒后,以为是做梦,结果发现自己真的被鬼压床一样。
嫌弃,想踹。
刚抬起脚想踹开他的时候,他这次上来的就不是四肢了,而是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我面无表情的伸出手将被子全掀开了。
行吧,都别睡吧,冻死算了。
这次蝶屋之行看上去对我而言没什么用处,我的活动范围只有蝶屋,还喝了紫藤花茶,夜晚也没睡好。
最多只是看了一下蝶屋如何救治伤患的,听了一些伤患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