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还在外地出差,他特意把工作都压缩到这段时间,从下个星期起就打算守在中国等着舒意肚子里的宝宝出世。

没想到舒意还没到预产期就发动了。

裴母早就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还有事情专心的在家里面等着,听到了消息立马就从太太桌上赶来了。

裴知律到医院的时候,舒意已经进去生了。

宫口开得很快。

裴知律完全没心思管别人,想着要进去,可舒意在里面抵死不让。

关键的时候,裴知律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要进去。”他声音低哑,不容置疑。 护士为难地拦住他,“裴先生,产妇明确说了,不想让您进产房……” 裴知律眉头一拧,直接抓起一旁的防护服就往身上套,动作又快又急,连手套都戴反了。他不管舒意怎么抗拒,他必须亲眼确认她平安无事。 可就在他准备推门而入的瞬间,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生了!生了!”助产士欣喜地喊道。 裴知律僵在原地,防护服的帽子歪在一边,显得有些滑稽。 “别……别让他进来……”产房里,舒意满头大汗,虚弱却坚定地重复着。她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样子,更不想他留下什么奇怪的“心理阴影”。 医护人员哭笑不得,只能又把已经全副武装的裴知律拦了回去,“裴先生,孩子已经出生了,母女平安,您先在病房等吧。” “是个女儿。”护士小心翼翼地把宝宝抱到舒意身边,让她轻轻贴了贴宝宝的小脸。 舒意疲惫地弯起唇角,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累得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点滴落下的声音。舒意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裴知律微微泛红的眼眶,他握着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像是确认她的存在。 “老婆,你终于醒了。”他嗓音低哑,像是熬了一整夜。 舒意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还有些虚弱,“看了吗?我们的女儿。” 裴知律凑近她,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道:“他们都说女儿和我很像。” 舒意忍不住笑了:“像你好,长大了肯定很漂亮。”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指腹蹭过她略显苍白的唇,“像你的话也不赖。” 这时,裴母抱着襁褓中的小婴儿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把宝宝放到舒意身边,柔声道:“辛苦了。” 然后,她转头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好好看看吧,从孩子出生到现在,你只顾着守在你老婆床边,连孩子都没正经瞧过一眼。” 裴知律这才低头,认真看向那个皱巴巴的小团子小家伙正睡得香甜,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睫毛又长又密,像极了他。可当她无意识地咂了咂嘴,那副娇憨模样,又活脱脱是舒意的翻版。 他喉结微动,伸手轻轻碰了碰女儿的小脸,低声道:“像她妈妈。” 舒意笑着看他,眼里盈满温柔。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轻拂,一家三口的影子,在晨光中悄然重叠。

“小名叫朵朵吧。”舒意道。

裴知律点头,听她又说:“希望她像花朵盛放,开得娇气一下也无妨。”

五年后。

某日,朵朵从幼儿园回来,从同桌那里学了一个新的词,问叔叔,“什么是恋爱脑?”

朵朵每天都会问自己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他就像一个百科全书一样给朵朵解答。

今天这问题……

裴知闻看了一眼他哥,咽了咽口水对着舒意调侃道:“嫂子,都说女儿像爸爸,你以后可得小心朵朵恋爱脑。”

舒意笑着摇头,问道:“老公,会遗传吗?”

语气里是明晃晃的调侃。

裴知律的眼神暗下来,对着还不知所谓的女儿道:“朵朵,晚上让你叔叔好好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恋爱脑。”

“妈妈不能说吗?”朵朵天真道。

裴知律看了一眼舒意,淡淡道:“妈妈晚上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