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笑了出声,“哪有这样的?”
“我不想让你受委屈。”裴知律道。
两人换好衣服就从家出发去了裴家别墅。
到了别墅,舒意打量了一眼四周,在这里的生活好像恍如昨日。
裴知律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别墅。
客厅里,裴父裴母裴知闻,整整齐齐的坐在那儿等着。
“爸,妈。”
舒意喊:“伯父,伯母。”
裴父看了一眼舒意,道:“不是结婚了吗?怎么还不改口?”
舒意看了一眼裴知律,他眼神中带着鼓励。
舒意喊道:“爸,妈。”
裴父拿出一叠材料放在茶几上,裴母也拿出了几个丝绒盒子。
“既然改口了,这些就是我和你爸的心意。”裴母道:“你爸送了几处房产,还有店铺。我这边是一些首饰,还有翡翠。时间比较急,来不及挑你喜欢的款式,但我给的这些都是经典款,等之后有时间再带你去买。”
裴知律嘴角扬起一抹笑,“还不快谢谢爸妈。”
“谢谢爸,谢谢妈。”舒意紧张道。
能力太强
当晚两人就在裴家别墅住下了。舒意还感觉到很不自在。
裴父把裴知律叫进了书房谈话。
“爸。”裴知律轻声喊道,反手带上了厚重的实木门。 裴父示意他在对面的真皮沙发坐下,自己则踱步到书桌后。红木书桌上摊开着几份文件,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你和她签了婚前协议吗?”裴父开门见山,声音低沉。 裴知律修长的手指在膝头交叠:“我和她之间不需要这些东西。” 书房里的古董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裴父微微皱起眉头,眼角的皱纹在灯光下显得更深,“现在的婚姻很不牢靠,多少年轻人一时冲动结婚了没多久就分开了。”他抿了一口茶,“你不应该这么草率的。” 窗外的树影投在裴知律轮廓分明的脸上,他抬眸时,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他停顿了一下,“我也明白我们结婚不是一时冲动。” 说完,他看向父亲的眼神变得复杂,欲言又止。 裴父忽然笑了,脸上的严肃如冰雪消融,“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这是今晚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爸,您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裴知律直截了当地问。他记得昨天母亲在电话里的歇斯底里,也做好了面对全家反对的准备,却没想到父亲会是第一个松口的人。 裴父没有立即回答。他放下酒杯,弯腰打开书桌最底下的那个抽屉,取出的不是文件,而是一个鼓鼓囊囊的大信封。 “啪”的一声,信封被丢到了裴知律面前,扬起细微的灰尘。 裴知律疑惑地拆开封口,一叠照片滑了出来。最上面那张已经泛黄,边缘卷曲是刚学会走路的他,穿着蓝色背带裤,正摇摇晃晃地扑向镜头。照片一角标注着日期,那是二十八年前的春天。 他继续往下翻:五岁的他坐在餐桌前,脸上沾着饭粒;十岁穿着校服站在领奖台上;十五岁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二十岁大学毕业时戴着学士帽的侧影……每一张都记录着他生命中重要的时刻,有些场景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这是?”裴知律的声音有些发紧。 裴父抿了抿干燥的唇,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你小的时候我只顾着赚钱,时间和精力都有限。”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桌面上的一张照片,那是小知律第一次骑自行车的画面,“但你也是我儿子。” 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纽约、巴黎、洛杉矶,每个别墅里都有这样的照片。”他的声音很轻,“我请了最好的私家侦探,就为了不错过你成长的每一个阶段。” 裴知律的指尖微微发抖。他从未想过,那个在他记忆中总是缺席的父亲,竟以这种方式参与了他的人生。 “那天和舒意谈话,”裴父突然转了话题,目光转向窗外,“她的话一下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