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无比后悔今天的早起,早知道还不如睡晚一点。

已经饿了许久的裴知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时长有限,那就加大强度。

舒意扶着腰起身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他好几眼。

裴知律慢条斯理地换上西装,看了一眼时间,嘴角一勾,“还磨蹭?时间不早了。”

舒意一看时间,立马加快速度,“你说不会迟到的!”

裴知律抱着腰膝酸软的舒意下楼,坐上驾驶座,好在时间计算精准,让舒意赶在最后两分钟打卡成功。

裴知律完美错过第一个早会。

程风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一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可怜的裴知闻,还以为哥哥是以公事为重的男人,没想到是个重色轻弟的男人。幸亏他不知道,否则不定有多失望呢。

下班回来的时候,三个人的晚餐,很是温馨。

裴知闻显然是自来熟,已经把这小公寓当做自己家一样自在了。

晚上,舒意在浴室洗了个痛快,然后又在梳妆镜前磨蹭了很久才上床休息。

裴知律看穿她的小心思不说话。

果然,她一爬上床就熄灭了床头灯,打着哈切道:“太晚了,好困哦,晚安。”

裴知律一把将人拉到怀里,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嗯?”

舒意立马假装睡着,还应景的响起几声小呼噜。

这可把裴知律给逗笑了,“还装?”

他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明显,温柔的气息扑撒在她的头顶。

他故意伸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子,在他她忍不住张口呼吸的时候,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舒意哼哼唧唧地叫嚷,让他松开了手,她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推拒,却被他顺势扣住了,手腕按在头顶。反倒让他得逞地将大手探入她的脊背处。

套头的睡衣被扯落,舒意双手遮挡,可无济于事,她只能着急地曲起膝盖,抵着他的小腹。

没想到这个动作反而给了裴知律可乘之机。

舒意羞恼上头,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嘶~”

舒意听见他抽冷气的声音,立马松开牙齿。

看着深深的牙印,有些赔小心地开口:“这里的隔音不好。”

裴知律此刻才听不见去这些,低头吻咬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边,引起舒意一阵麻痒。

“这么晚,他已经睡了。”裴知道开口,说着便不容抗拒的大行其道。灼热的唇顺着她精致的下颌,越过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

黑暗中,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跌落,融入一片白腻之中,砸得粉碎。

那些细碎的汗珠不断冒出又跌落。

突然,隔壁传来一声柜子挪动的声音,沉闷的重物落地还带着拖沓的尖锐声。

舒意浑身一颤,紧张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可某人却恍若未闻,甚至变本加厉地攻城略池。

她只好捂住自己的唇,可那些细碎的声音还是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一切动静都消失停止,舒意的心脏仍旧剧烈跳动着。

就连隔壁那轻微的呼噜声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气恼地转过身,不再理会那个尚未餍足的饕餮!

裴知律清了清嗓子,去浴室拧毛巾,好好伺候这生气的主子。

翌日一早,裴知闻从书房出来,看了他哥一眼,拿过桌子上的早餐,头也不回地走了,要是仔细看,还能察觉到他红透了的耳尖。

舒意羞恼地无法面对,赖床不起,直到两道关门声响起,她才灰溜溜地从卧室出来。

裴知律在餐桌上留了便利贴。

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