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走过去,双手环住她的腰。舒意明显吓了一跳,手里的锅铲差点掉进锅里。
“吓死我了!”她扭头瞪他,眼角却带着笑,“快好了,饿了吧?”
裴知律没有回答,只是把下巴搁在她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她身上有油烟味,洗发水的花香,还有独属于舒意的气息。他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她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别闹……”舒意缩了缩脖子,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手忙脚乱地关火,把菜装盘。
吃完以后,裴知律主动承包了洗碗的工作。
然而在舒意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凑到她身边,“刚吃完就躺着不利于消化。”
舒意耳尖头一红,想起了他昨晚的关于锻炼和消化的言论,根本不吃这一套。
转移话题道:“你要是吃得太饱可以道小区外面锻炼一下,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裴知律摇头,看着打开的窗帘,走过去,关上窗帘然后慢慢走到她身边,坐下后,淡淡道:“我可没吃饱。”
舒意手上的遥控器掉在了大腿上,晚上他吃了两大碗啊,还没吃饱?
“我饿死鬼上身,吃不饱。”说着就把人抱到了腿上,低声问:“怎么办?”
舒意咽了咽口水,看着他炽热且别有深意的眼神,不可置信道:“现在还很早。”
“那不正好,昨天太晚了,今天让你好好……”
舒意捂住了他的嘴,堵住他接下来的话。
七荤八素
早上床和晚上床有什么区别吗?舒意觉得完全没有,同样都是很晚才能入睡。
她对着浴室镜子嘟囔着,突然瞪大眼睛,等等,这是什么?
镜中清晰地映出她白皙脖颈上几处暧昧的红痕,格外扎眼。
舒意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立刻回想起昨晚黑暗中裴知律滚烫的呼吸和失控的力道,耳尖顿时烧了起来。
顶着这样的红痕,她深受其扰。
“完蛋啦!”她手忙脚乱地翻找化妆包。平时不怎么化妆,关键时候连只遮瑕都找不到,九月的天气热得像个蒸笼,系丝巾?也太容易引人遐想了吧。
在饭桌上等舒意吃饭的裴知律见她久久还未出来,于是走进卧室的卫生间。
裴知律看了看她的脖子,再看她苦恼的模样,作为罪魁祸首有些尴尬地用拳头抵住薄唇,轻咳两声,耳根泛起可疑的红晕,然后走开了。
三分钟后,他拿着一条爱马仕的丝巾回来,修长的手指在她颈间灵活翻动。舒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晨间剃须水的清凉。
舒意期待地站在镜子前,镜子里,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卡在她锁骨上方,活像被强行戴了项圈的猫。
发现这个不伦不类的蝴蝶结实在是突兀,舒意扯了扯那个滑稽的结,转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裴知律摸了摸鼻尖,“我让司机备车,去商场。”
于是,大早上,裴知律带着她去商场买遮瑕。
舒意在车上给自己遮盖红痕,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没有发现端倪才肯罢休,正是因为这样早上紧赶慢赶才没有迟到。
那条丝巾没有了用武之处,但看着还不错,就被她系在了包上。
到了公司,培训的时候舒意意外收到了很多目光,还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猜想是否是被人发现了?
休息的空隙,她从包里拿出遮瑕跑到卫生间查看,有些疑惑,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为什么他们一直盯着自己不放。
此刻,培训室里正热闹着。
顾橙子这个牌子控给他们普及相关知识,“别看他今天背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包,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