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意别过脸去不听,却因为动作太猛而踉跄了一下。
裴知律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膀,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他的声线透露出一丝慌张,“你喝太多了。”
“我没喝多,就想尝试一下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我过得太规矩了,想随意一点不行吗?”舒意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裴知律沉默了片刻,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盒烟。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白的光泽。
烟盒在他掌心轻轻一磕,一支细长的香烟便滑了出来。他抬手将烟送到她嘴边,动作熟稔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
她微微偏头,红唇轻启,贝齿轻轻咬住烟,灼热的呼吸打在裴知律的手上,他的手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见她始终抬着眼帘,黑色的瞳孔里映着他的脸。
金属打火机的开合声在寂静中格外清脆。他拢着火苗凑近,火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烟草燃烧的细微声响里,一缕青烟袅袅升起,模糊了两人之间不足一尺的距离。她深吸一口,烟头的火星骤然明亮,那股烟被吸进肺管,强烈的不适感扑面而来,生理性泪水涌上眼眶,但她倔强地仰起头。
舒意头脑一热,从车上跳下来,她学着《卡萨布兰卡》里英格丽·褒曼的姿势深吸一口,辛辣的烟草味直冲咽喉。青烟从唇间溢出,化作一个个飘摇的烟圈,撞碎在裴知律高挺的鼻梁上。
裴知律眯着眼看她,神色不明,她此刻就想是暗夜中的一只精灵,在他的心尖上来回跳动。
他的嗓音像是沙滩上粗糙的砂砾,粗哑迷人,对着她那张清冷却带着放肆挑衅的脸庞开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裴知律忽然抬手,虎口卡住她的下巴。他喜欢所以迁就,但是像他这样的男人迷人却危险,一旦你有一点踏足他领域的苗头,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你圈进自己的市里范围里。
他拇指碾过她湿润的下唇,烟味在彼此呼吸间纠缠。
“这个动作不能随意的做,知道吗?”他声音里混着砂纸打磨金属的质感,灼热的呼吸蹭过她发烫的耳垂。这么近的距离里,舒意能闻到他领口残留的雪松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踩在悬崖边的丝线上,酒精和烟草的刺激让她持有一种一往无前的孤勇,她踮起脚尖,恨吸一口,然后将烟渡进对方唇间。
裴知律此刻要疯掉了,他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似乎是极力隐忍着,内心的那座火山就在爆发的边缘。
舒意没有任何技巧地乱咬他的嘴唇,他轻哼出声,下一秒,彻底回吻了下去,搂着她的手紧紧控着那条细腰,然后直接将人抱起来亲。
舒意从仰头者变成低头者,她慌乱中保住他的脖子,与他继续缠吻。
他吻得极致动情,呼吸里都是彼此的味道。
舒意撤退呼吸,感觉到一阵旋转,她被压在了车前盖上。
裴知律的喘息突然变重,她刚想开口他就亲了下去,捧着她的脸。压倒性地撬开她的唇齿,汲取那一丝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