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哭腔。

“小枫,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吗,是那天晚上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个...”

“不是,是我老板,可以这么说。”南枫看着面前的继父,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堵不上的窟窿,我不会一次一次跟我老板伸手,也不会变成令人不齿的地下情人,更不会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你养大了我和小山,供我们念书,我们感激你的情。这些,我希望我已经还清了,如果你再来的话,我们只剩下三条命了。”

南枫平静地说完,妈妈已经哭倒在床边。

继父低着头,用手指头抹了抹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