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2)

糖苦,也没有再推上去让她多拿,将包袱又重新系好背回肩上:“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因为上车时不小心被少主踩了一脚吧。”

沈窈奇道:“你被他踩了一脚,怎么还得罪到他了?”

那不是应该翻过来吗,不过看江行舒这寡淡的模样,也不像是个会被人踩了一脚还一直记仇的人。

主要是他才是被踩的那个啊!该恼的人是他才对。

温绰则理所当然回道:“本少主哪有针对他?那时是因为他上车太慢了,本少主没看到。”

他非要堵在门口停一下听沈窈和那程家的马夫说话,也就别怪他脚底下没长眼了。

而且既然沈窈都找到能帮她去庄家驱蛊的人了,还叫他一齐来做什么,他不来不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再说临安城.是哪啊?

他怎么没听说过除了苗疆之外还有懂蛊的地方。

少年说话时风动,似乎是嫌热,他干脆将自己身侧的幕帘拉开了一角。

临近正午的阳光顺着缝隙照进来,温绰的当下的神情便在光下变得格外清晰。

他看上去毫无踩了人该有的歉意,甚至都懒得抬眸,半睁着那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眸子,左眼下一点红痣在光下格外邪魅,面容则俊美得如妖似孽。

长发随意扎了身后,一身暗红的宋制长袍虽中和了不少妖气,却仍盖不住他看起来像是个目中无人又脾气不好的纨绔反派。

气得沈窈甚至想为江行舒打抱不平!

可她偏偏又不敢出言不逊得罪这个书中的大反派,倒还得万幸他现在能老老实实答应她的条件跟着她来庄家宅,都已经是她始料未及的了。

干脆不理他,继续同江行舒聊起来:“你说你从临安城赶来,临安城不是在云中水城那边么?那里也有善蛊之人?”

云中水城距金陵城可是还有不近的一段距离,去一趟就算乘马车日夜兼程也至少得整整两日,蛊术的发源地是苗疆,云中水城那么远,究竟是如何传过去的?

“沈小姐误会了,并非是云中水城与临安城中有善蛊之人,而是在下的母亲其实原先是苗疆之人,后来嫁来了临安城,行舒略懂些蛊术也不过是母亲年少时教的。”

沈窈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心想着虽然他在玉生楼虽然排在戊字行上,但看来本事至少是家传的,应当也挺靠谱。

她实在是无聊,又没有事情可做,刚想开口再跟江行舒聊聊人生,就见温绰对着江行舒的那一脸“原来不过是个半吊子”的蔑视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