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亲的心头血为引,才能压制住毒性发作。”
“而无论主子冒着性命之忧取了多少心头血作引都没能起丝毫的作用,也是在那时他才知,他根本就不是夫人亲生的孩子。”
所以江行舒就只能去找他娘还唯一在世的亲人,也就是她的兄长,他的.舅舅。
代价,就是做北族的祭祀,助他恢复北疆一族。
但大宋繁华昌盛延绵数十年,国力雄厚,又怎能是他们几人说造反便能推翻的。
简直是寸步难行。
可他越是没有做出什么,他的舅舅便越是逼的更紧,甚至上个月连药引,都断了。
也就在这时,江行舒又找到了新的方子,不必用至亲的心头血也能代替的药引,但代价确实几乎要了他的性命。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身重居多毒,却仍想看着大宋山河变迁一事,只是这大宋虽然与他无仇,他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娘.
只不过除了此事,在临死前,江行舒还有件心事未能完成罢了。
“北疆?我好像在哪听过.”在一旁安静听的沈窈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