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服反驳道:“老子那是抓不到吗?还不是主子啰啰嗦嗦说不能伤到她!”
“可你不还是放箭了?”而且还没射中。
娇狸一身红纱薄衣随风摇曳,骑在马背上回头瞥他一眼,毫不犹豫戳穿他的借口,顿了顿又继续道:“主子要留活口,不能伤她,自然有主子的用意,别给你的没用找借口了。”
“哼,别怪我没好心劝告你,狸奴,就算你再怎么恭维他,主子那颗心,可就算是放在这女子身上也是不可能瞧你一眼。”
乌甘又怎么看不出娇狸爱慕主子心切,但可惜女有意而郎无情,他们都是主子的刀刃,主子又怎么可能对刀刃产生感情。
娇狸哪里会甘心承认,说话的强调都变了变:“那又如何?主子也不可能看上这个寡淡无味的女人,闭上你的嘴吧,别逼我用哑蛊,毒哑你几个时辰。”
此话一出,便是任谁也能听出娇狸生气了。
毕竟话都说到这里,乌甘也不像再与女子计较,侧过头闭上了嘴,手下扯紧了身后马车的缰绳。
过了边界处便不能用外人来拉车了,于是他挥手让原本的车夫离开,将关着沈窈的马车的缰绳收在了自己手中。
只是一时与娇狸拌嘴走了神,没想到脚下的沟自己的马倒是躲过了,可身后拉车的马却被严严实实挡住了视线,措不及防一脚踏进了个空。
随着骨头碎断的咯嘣声响,忽地,沈窈就听外面拉车的马发出一声悲痛的嘶鸣而后猛地停了下来,呜咽着,停滞不前。